,甚至是找到我住的地方就會容易多了。”

“呵呵!”唐寅也笑了,他凝視謝文東片刻,低聲說道:“好像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你不應該來這裡找我。”謝文東突然說道。

唐寅一笑,反問道:“為什麼?”

“對方很厲害。”

“我喜歡厲害的人。”

“對方的槍很厲害。”

“無所謂。”

謝文東一驚,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現在不怕子彈打了?”

唐寅搖了搖頭,半開玩笑地說道:“我一直都很怕,所以我不會讓子彈打到我的身上。”

聽完他的話,謝文東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把唐寅看作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可以交心,甚至是可以以命換命的朋友之一。出於朋友的立場,謝文東並不希望唐寅參與他和梅花一族之間的戰鬥,畢竟連謝文東自己也無法保證他可以平安的回來。可謝文東同樣也明白,後者來找他,就是為了幫他對付梅花一族的人,上次謝文東孤身冒險一個人救金蓉的時候,也是唐寅幫了他,所以謝文東也慶幸他能夠交到唐寅這種朋友。

看著唐寅良久,謝文東又恍然想起什麼,他苦笑一聲,幽幽說道:“好像我欠你很多。”

唐寅愣了片刻,隨即明白了謝文東的意思,他疑問道:“你是指南寧的事?”

謝文東點了點頭,並未答話。唐寅淡然一笑,悠然說道:“那只是一個巧合,我也沒想到會救下你的朋友。”說完,唐寅朝謝文東那邊走去,邊走邊說道:“就算我不在,你的朋友依舊會被你救走,不是嗎?”

知道他說的是警方的人,謝文東仰面而笑,剛準備接話,唐寅急忙擺了擺手,打斷謝文東下面的話,搶先說道:“走吧!再拖下去,對方沒準就跑了。”

聽聞這話,謝文東樂了,他感覺自己在唐寅面前,好像變得很囉嗦似的。想罷,他不再猶豫,將唐寅帶到車上。直到這時,眾人才朝梅花一族隱藏的地方趕了過去。

看到謝文東帶著一個陌生的青年上了車,坐在後面一輛車裡的凌蕭兒甚是奇怪,她忍不住看向一旁的水鏡,開口問道:“鏡,和東哥一起的那個人是誰啊?”

水鏡看了一眼她,解釋道:“是東哥的一個朋友。”

凌蕭兒“哦”了一聲,便又問道:“既然是朋友,那東哥為何還要帶他一起去?沒準他會死在梅花的人手裡。”

聽完她的話,水鏡搖搖頭,正色說道:“我覺得梅花的人會死在他的手裡。”

“撲哧!”以為水鏡在開玩笑,凌蕭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過了片刻,她才說道:“我看他不像是那種很厲害的人。”

水鏡看了一眼她,便不再說話,的確她第一次看見唐寅時,也沒想到他會有那麼令人可怕的身手,只有真正看過他出手的人,才知道他的厲害之處。這個時候,水鏡不再認為前面有可能是懸崖,反而認為更有可能是一條勝利之路。

安哥拉北面郊區附近一座廢棄已久的工廠,任誰都不會想到這裡會是世界第一殺手組織梅花一族在安哥拉的臨時據點。

在這裡,不但有梅花一族的五位成員在,還有另外幾個黑人。在這些黑人當中,最有身份的人莫過於安哥拉國家總理費爾南多了,而其他人皆是他的保鏢,或者說是被梅花一族軟禁的人。

自費爾南多開始襲擊東亞銀行以來,他就一直“住”在這裡,無論大小事務,他都是在這裡完成的。當然,除了一些必須參加的會議,他可以離開,但其中當然會有梅花的人“陪同”他一起前往。

瑪利亞失蹤,費爾南多是知道的,他也知道是誰幹的,可是在沒有梅花一族許可的提前下,他根本無法去救他的女兒,而且現在他自身的性命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