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月暖這邊的薑湯、熱茶、藥膳卻是定點定時的叮囑了潯竹來盯著。

朱月暖也不折騰,一一受了,同時也收到了各種訊息。

她提議的所有建議都被楚宜桐等人整合完善的分配了下去,阿爾等人也不再整日的關在牢中,他們被派上了修葺城牆和護城河的工程中。

寒冬的天,阿爾等人卻依然精神抖擻幹勁十足。

朱月暖小日子剛過,一解了禁便先去巡看了他們的情況,這才滿意的去了校場。

“朱護衛!!”阿濃眼尖,頭一個喊了起來,正在青蛙跳的人群也一下子全站了起來。

“朱護衛,聽說你病了,可大好了?”阿淺也問,一雙大眼睛撲閃著打量朱月暖。

許芝一聲不吭的站在另一邊瞧著朱月暖。

“小病,多謝大家關心。”朱月暖笑了笑,轉開話題,“大家練的都怎麼樣了?”

“之前定下的計劃已經全部完成,所制木碳也已經分派到各家各戶去了。”石承忙回稟道。

“嗯,都使出來瞧瞧。”朱月暖含笑點頭,目光掃過眾人,落在了阿濃身後。驚訝的問,“怎不見尤翠?”

“尤翠已有三日不曾來了。”石承應道,“我去她家問過,據說是病了。”

“病了?”朱月暖微訝,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衝著石承和龐力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開始。

石承和龐力立即組織隊伍。拉開架式。將這幾天所練的結果一一承現。

還別說,個個有模有樣。

“好,明日起。除了這些基本的,再增加騎射和機關術。”朱月暖看罷,毫不吝嗇的讚了一句,又分佈了新的任務。

一下午。便在校場度過。

黃昏時,眾人才紛紛散去。

朱月暖也欲回家準備接去的訓練專案以及各項道具。

“朱護衛。”阿濃、阿淺帶著十幾個姑娘呼拉的圍了上來。擋住了朱月暖的去路。

朱月暖愣了愣,停下腳步微笑著打量她們,問道:“還有事嗎?”

“朱護衛,你救救翠姐吧。”阿濃面露悽色。哀求的看著朱月暖。

“尤翠怎麼了?病得很重?”朱月暖吃驚的看著她們。

“不是的,翠姐沒病,是她婆家的人來請的病假。她是被那一家子給關起來了。”阿濃急急說道。

“關起來了?”朱月暖越發的驚訝,忙示意道。“快說說怎麼回事?”

“翠姐被龍鱗山的蔫老根兒看上了,三天前的夜裡,她婆家收到一封紅信。”

“蔫老根兒想要娶翠姐當第八房的姨娘。”

“翠姐不肯,可她婆家人害怕蔫老根兒威脅,怕一家人都沒了命,就把翠姐關了起來。”

“第二天,她小叔收了銀子。”

阿濃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說了個大概,說罷,一臉期待的看著朱月暖。

“你們從哪裡知道的?尤翠說的嗎?”朱月暖聽罷,卻沒有立即表態,而是問起了疑點,“尤紅就在衙中,為何她卻不曾提起呢?”

“是翠姐的兒子阿樂偷偷告訴我們的,就在今早,我們本來打算等訓練結束就去衙門找朱護衛的,正巧你今天就來了。”阿濃忙解釋道,說完,一雙泛著水光的大眼睛凝望著朱月暖,哀求的說道,“朱護衛,翠姐好歹也是我們中的一員,那蔫老根兒壞得要死,翠姐落到他手裡,肯定沒法活了。”

“此事,非是我不願幫,只是我想幫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啊。”朱月暖為難,“尤翠沒有離開婆家,那麼,現在她婆家收了銀子要她另嫁,她本來也沒說不肯,此事鬧到縣尊那兒,怕也是作不了主的。”

“縣尊大人沒辦法,朱護衛也沒辦法嗎?”阿淺眼巴巴的看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