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裡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封住了一樣,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發出一絲聲音,只能從鼻腔裡擠出幾聲微弱的嗚咽。

她只能躺在那裡,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看著醫生向著自己逼近。

醫生在她身前蹲下身子,拿起鋒利的手術刀,面無表情地將手術刀輕輕放在蘇朦月纖細的手腕處的動脈上,稍一用力,蘇朦月那白皙的手腕上瞬間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蘇朦月閉上雙眼,等待著死神的到來。

預想的被劃開動脈的疼痛感並沒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醫生的驚呼和倒地的聲音。

蘇朦月緩緩睜開眼,醫生此刻被淺淺狠狠地踩在腳下,毫無還手之力。

淺淺彎下腰,有力地提起醫生的衣領,任由他的雙腳在地面上拖行,一路將其拖到了陰暗的角落。

在那裡,淺淺湊近醫生的耳邊,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說了些什麼,那話語彷彿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威嚴,讓醫生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但蘇朦月並未看到這一幕。

說完後,淺淺直起身,邁著機械看上去卻從容不迫的步伐瀟灑離開。

她快步走到摔倒在地的蘇朦月身旁,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她,離開了這個壓抑的小屋子。

蘇朦月回到警員們的身旁。

一開始他們都在關切的詢問著李銘的情況。

見到蘇朦月面色不對以後,又開始詢問蘇朦月發生了什麼。

警員們聽了蘇朦月的講述,瞬間都一臉怒色。

“這歹徒也太猖狂了吧,敢在警察眼皮下行兇。”說著,警員們紛紛起身,向著蘇朦月說的那個辦公室跑去。

當他們推開辦公室房門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具趴在辦公桌前的屍體。

醫生的手腕處動脈已經被劃開,鮮血還在汩汩的往外冒。

但兇手好像害怕他死不掉一樣,把他脖頸處的動脈也用鋒利的手術刀劃開,一旁的牆壁上早已噴濺滿了鮮紅的血液。

原本來討要說法的警員們,沒想到會看到兇案現場,職業本能讓他們瞬間切換到工作狀態,維護起現場來。

當地的警方趕到後,警員們把現場交接給了他們。

“兇器上面只有死者的指紋,監控顯示,這兩位小姐出來之後,再沒有第三個進入現場。”當地的警員來到蘇朦月一行人面前說著,意味明顯,就是需要蘇朦月和淺淺配合他們做筆錄。

:()赤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