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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的高高的,眼裡滿是不屑。
四周靜的連掉根針在地上都聽得到,無形的壓力向四周散開,沒有人敢說話,彷彿覺得只要一說話就會招來殺身之禍。汗水從眾人的頭上溢了出來,再順著下巴掉到了地上……
“好一句‘君者,立足於民’,本王今日受教了!”冷如寒冰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
這個聲音一響,四周的壓力頓時全消,所有的人都不自覺得鬆了一口氣。
架在夜之初脖子上的刀也被撤了下來,那侍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大步朝前走去,那個一襲白衣的帥氣冷男也跟著馬車走了。
夜之初扭了扭微微有些發酸的脖子,再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忍不住低低的道:“好強的氣場,這個南王還真有點可怕!以後還是不要再見到這尊瘟神了。”
事情總不會事事如她所願,有時候越是不想見到的人就越是會相見。她不知道的是,她方才的舉動已經引起了某人的注意,而她那逍遙自在的生活也因為這一件事情而偏離了原本的軌跡。
第六章殺人
“派人去查查那個小子的底細。”南王燕雨辰低聲吩咐。
“是!”貼身侍衛白雲端低聲答應。
燕雨辰往馬車上微微一靠,微閉著眼睛道:“本王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人了,那人絕非普通百姓,只怕是太子的人,若查出來是太子的人,直接把她殺了,然後把屍體扔到太子府的門口。”淡漠的語氣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輕鬆,彷彿殺個人對他而言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如果她不是太子的人呢?”白雲端問道。
燕雨辰的眸子再緩緩睜大了些許,不緊不慢的道:“如果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其它皇子別有用心派來的人,那就把她變成我們的人,必竟這年頭有這種膽識的人不多。”
“殿下惜才呢?”白雲端的有些奇怪的問。他跟在南王身邊十年了,見慣了南王的冷漠,很少會見他主動招攬人。
燕雨辰的眸子裡升起一抹寒氣道:“貪生怕死的人更多,臨危不懼的人少,趨炎附勢的人多,不畏強權有自己氣節的人少。方才那小子聽到是我不但身體不動分毫,還懂重用皇威來壓我,這些年來你可見過不怕我的人?如果她沒有被人收買,這種人才就是我們不可或缺的,一定要想辦法把她變成我們的人。而她若已是太子的人,這種人通常很難叛主,自然就該殺,明白了嗎?”
“屬下明白。”白雲端低聲答應。
夜之初依舊懶懶散散的走在大街,全然沒有將方才的插曲放在心上,夜大學士是個財迷,她也是個財迷,這十萬兩銀子到手的感覺讓她覺得爽到極致。她晃晃悠悠的穿過小街走過小巷,七拐八拐到了一家裝修的甚是豪華的庭院前,這才不緊不慢的停了下來,“含香院”三個鎏金大字在太陽下散發著金光,房子雕樑畫棟,氣派異常。
這是一條花街,“含香院”在街正中心,此時正值白天,街上行人不多,四周顯得有些冷清。
屋子裡的人眼尖,一見到她站在門口,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忙迎上來道:“老大,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都快被流香院的人給欺負死了!”
“怎麼呢?我才幾天沒來,你們就又鬧騰出什麼事情來呢?”夜之初微眯著眼睛道。
“老大,這次我們可沒有鬧事,完全就是他們欺上門來了!”祁陽滿臉憤慨的道:“對面的那家流香院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了靠山,這幾天挨著將這條花街上的妓院全部徵繳了一次稅,就只有流香院沒有繳稅。我們雖然不缺錢,可是這口氣可咽不下,所以我一直拖著沒有將稅上繳,沒想那些個兔崽子還橫的很,昨天還打傷了,說今天再不繳稅就要把這裡給封了,我正等著老大來給個主意了!”
夜之初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