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大貓把小貓逮了的感覺,總之滿穗對秧好像有著某種壓制,好似可以看透她心中的想法。

“我叫穗,你可以叫我穗姐姐。”滿穗指了指自己,又看向了我“他叫良。”

說著,滿穗瞥了一眼地上的草藥,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挺能幹的嘛,採得比我還多。”

“正常,我沒有花時間去看他們的動向。”

“良爺怎麼不先上藥。”

“他要等你回來,要你給他上”秧翻了個白眼“良爺信不過我。”

“……?”

滿穗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卻在不經意間翹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好呀,那我來給良爺上藥。”

“上衣脫了。”

我瞥了一眼秧,滿穗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秧你先出去吧。”

“我背過去行不行?”秧指著自己,嘴角瘋狂地抖動著“你們知道的,外面不安全。”

我點了點頭,滿穗也沒有多說什麼。

…………

(注:在古代野外受傷,尤其是流血傷,可用大薊的嫩葉咀嚼出汁液,塗抹傷口即可,能起到一定消炎止血的效果。)

(二注:如果你要較真,那麼你說得對,因為我也是百度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因為帶來的草藥已經提前洗好了,滿穗將其咀嚼至泡沫狀,隨後吐到了手心裡,捏成拳頭的形狀放到我肩膀上的傷口上方,任其汁液一點點的滴落下來。

:()穗歲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