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其所言,我連忙招手,“來,雪兒妹妹,你也過來。”

她即喜笑顏開,趨之若鶩……

不一會兒,門外又傳來腳步聲,秋霞聲音再起:

“小姐,老爺遣奴婢來問,您可準備妥當?當啟行入宮覲見了。”

“知道了,即刻便去。”慕容月回答。

隨即,我與上官於雪亦嚮慕容月辭別返府。

慕容月身著白色素衣,略施粉黛,隨父欲登上馬車入宮。

豈料,慕容月方抬足欲上車,忽眼前發黑,暈厥倒地,攙扶著她的秋霞驚叫聲起:

“小姐,你怎麼了?”

“老爺,不好啦,小姐暈過去了!”

慕容成聞之趕來,“怎會如此?方才還好好的?”

待其走近,才發現閨女面容蒼白,唇亦無血色,方急聲道:

“秋霞,快扶小姐進屋躺著。阿清,速去請陳德陳太夫過來診治。”

“是,老爺,小的這就去。”名叫阿清的僕人領命而去。

慕容成眉頭緊蹙,折返府中,吩咐下人,速至鄉下,迎夫人歸府。

因鄉下外祖母年事已高,久病在床,其育有五子,獨女宋明慧,故而,慕容月之母便常往鄉下陪伴外祖母。

交代完府中事務,慕容成再次登上馬車,獨自趕往皇宮面聖。

夜色深沉,慕容成一臉凝重地趕回府邸,下了馬車,他徑直走向女兒的房間。

一踏入房門,他就看到夫人宋明慧正坐在女兒床邊,他一臉不快,沉聲道:

“你這個做母親的,總算回來了,月兒已經病了好些日子。”

宋明慧淚眼朦朧地看著丈夫,“我一聽到月兒生病,就立刻趕回來了。”

慕容成嘆了口氣,“陳大夫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宋明慧抽泣著,“說是月兒心中鬱結,又遭受風寒,所以才病倒了。”

慕容成皺起眉頭,“心中鬱結?她怎會心中鬱結呢?”

一旁的秋霞忍不住插嘴道:“老爺,小姐自從參加完睿王的大婚後,從皇宮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慕容成心中一震!

他想起今日在宮中,皇上所說的話,他連忙拉著夫人的手,“明慧,走,回房,我有要事與你相商。”

“秋霞,你在此好好照顧小姐,待她醒來,立刻來通知我。”夫人宋明慧出門前又囑咐了一番。

“是,夫人。”秋霞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應道。

“什麼!皇上要為月兒賜婚?讓她嫁於太子?”宋明慧低聲驚呼。

“夫人,切莫聲張。”慕容成趕忙捂住明慧的嘴,“莫要讓旁人聽了去,是太子在皇上面前求娶咱們月兒。現今聖旨尚未降下,聖上只是想試探我等的意思罷了。”

“宮廷內的嬪妃素來爾虞我詐,恰似一個大火坑,咱這毫無城府的閨女,又無強大的家族撐腰,若嫁入宮中,日後必然舉步維艱,這可如何是好?”宋明慧滿面憂慮地看著慕容成。

“我也不願將閨女推入火坑,可若違抗聖旨,我整個慕容家都將在劫難逃。”慕容成亦是眉頭緊鎖。

“以月兒的性子,想必是斷不會應允的。”明慧激動地說道。

“夫人,莫急。我們再想想辦法,定會有其他出路的。”慕容成寬慰道。

兩人沉默片刻,最終宋明慧開口:“待月兒醒來,看看她作何想法。畢竟這是她的終身大事,需聽她的意見。”

慕容成頷首,“如此甚好,那我們此刻便去看看月兒。”

二人在慕容月床邊守候良久,她卻依舊未醒。

宋明慧焦急得又抽泣起來,“月兒這是怎麼了?陳太夫說喝下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