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不必靠售賣武器給諾克薩斯生存,相信我這不是個好選擇。”

“諾克薩斯人遠比你們想象中要恐怖,他們只能帶來戰爭、殺戮、死亡。”

“雙城幾百年的和平,會被諾克薩斯毀之一炬。”

梅爾準備的很充分,早就做好了應對方案,她晃著高腳杯笑眯眯的看著韓昆。

“所以,為了和平,答應我的請求吧。”

但面對梅爾的盛情邀請,韓昆卻突然不是很想說話。

有錢上城一個人撈,沒見想起窮親戚。

有可能挨諾克薩斯軍爺的大嘴巴子了,上城又想起底城這個窮親戚了。

難繃!

“額,米達爾達議員,您的提議確實令人動心。”

韓昆換上了尊稱,勉強算梅爾開出的條件有誠意。

“韓昆!”

但一看韓昆似乎有心動的意思,希爾科急了,他已經想明白梅爾提議裡的彎彎繞繞。

看起來很美好,實際全是虛的。

祖安一旦失去斯維因這個大靠山,是扁是圓還不是隨上城怎麼捏。

一個議員席位能說明什麼?

不提上城還有七個席位,梅爾她能給祖安一個席位,那也能收回來。

是殺是剮還不是看上城的臉色。

接受梅爾提議,還不如繼續跟斯維因合作。

至少斯維因這個大哥不會對祖安指手畫腳。

可接受提議,上城絕對會對祖安上嘴臉。

上城的人,可一直沒把底城人當人看。

他希爾科一輩子,就是圖個尊重,圖底城人能堂堂正正做人!

“嗯!”

韓昆伸手阻止激動的希爾科,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與希爾科不同,韓昆熟知劇情,他知道梅爾應該沒惡意。

原著中以她的表現來看,除了膚色,其他地方沒得黑。

韓昆願意相信她是真的想為雙城帶來和平,但韓昆還是不可能答應她。

他顧不得情面,得攤牌了。

手裡有劍不用,跟手裡沒劍,這可是兩碼事。

祖安弱小不一定捱打,但那只是皮城今天不想打祖安。

無論人,還是國家,真正能依靠的永遠只有自己!

“但很遺憾,我不能答應您,我信不過上城。”

“我父親跟叔叔曾經被上城關在礦洞裡幹活,空氣渾濁的直堵嗓子眼。”

“多少礦工死於灰瘴毒氣,死於過度勞累,也沒見上城議會有過憐憫。”

“灰燼之日我們只是求一個活命的機會,也沒見上城議會發善心,只看見執法官無情屠殺的槍口。”

“我妹妹的父母就是在那天,死在執法官的槍口下,事後我只能帶著她們在旁邊看著,就那麼看著。”

“上城的大人物如果願意賞祖安一口熱飯,這麼多年來,我們何必眼睜睜的目睹親人朋友死在眼前。”

雙城之間的爛事,細算下來梅爾頭上也有一份,她也是大籽本大魷魚,只是還有良心。

韓昆站起身,示意侍者弄個打包的袋子來,他打算弄些好吃帶給弟弟妹妹,然後走人了。

連吃帶拿他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拿梅爾的就是拿牢傑的,壓力都在牢傑身上,跟他有啥關係。

“無數的苦難經驗告訴我,祖安的劍必須握在祖安人自己手裡。”

“期待別人的憐憫,得不到任何尊重,只會成為別人嘴裡的地溝老鼠、罪犯。”

“求人不如求己,我不可能把祖安的未來交給皮城議會,告辭,米達爾達……議員!”

臨走前,韓昆還不忘表明自己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