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怎麼辦,鬧出來的爛攤子,他不想牽連太大,只能捏鼻子認了,替楊愛華出了這筆錢。

不過,韓家,這是拿他閨女當槍使了,到底什麼目的?他也不能白吃了這個虧!

幾天後,報紙新聞又報道了這件事的後續,處理及時,壞人受到了懲罰,受害人得到了賠償,公平公正,情勢一片大好。

經過這次,也給了蘇曼一個警醒。

她本來是想等知青大院和大場院租期到了,再和村裡買過來,現在被鬧了一場,楊愛華賠了那麼多錢。

那個腦抽的要是不甘心,再來找麻煩,把這兩處給買走,她短時間內可找不出這麼合適的兩處地方。

直接和村裡談妥價格,把這兩處都買了過來。

現在知青大院和大場院,都姓了蘇,不再屬於村集體,成了蘇曼家的房產。

家裡的營生,她也有了新的打算,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她還得發展點別的副業。

賠償的兩萬塊,她沒有存進銀行,有了新的用處。

於是,村裡的大喇叭又廣播了一則訊息,“廣大村民同志們注意了,那個,蘇家啊,老蘇家,承包土地,二十年。

大塊地那邊有地的,想承包的,你聽好嘍。

前五年,一畝地二十五塊錢。公糧統銷,提留,都不用你管了。

啊,就是一畝地淨剩二十五塊錢。

不要錢的,你也可以要糧食,苞米二百五十斤。

往後五年一變,按著當時的糧價,調整承包款。

我再說一遍。。。。”

大喇叭一廣播,大塊地有地的人家,立馬就沸騰了。

正在吃飯的,飯碗一撂,飯也不吃了。正在撿糞的,土籃子一提,糞也不撿了。

還有一個嬸子正納鞋底子呢,刺啦一下,那大錐茬子,好懸沒給旁邊玩的小孫子臉蛋子給扎嘍。

哎媽呀!這可是個大事。

東家走西家竄,都在激動的討論著。

都是種地慣了的老農民,那心裡都有一筆賬。

村裡沒有水田,都是旱地,種的大都是苞米高粱大豆這樣的粗糧。

苞米的價格,買是九分錢一斤,年頭好一畝地的畝產能有四百斤左右。

刨去公糧,統銷的錢交了提留款,就幾乎沒剩下啥,一畝地就是落下二百斤左右的口糧。

蘇家這個條件,要是要糧食,那就是一畝地能賺五十斤。

要是要錢,按著九分錢,二百斤糧食,那也能賺七塊錢。

合適!

地承包出去,還省了侍弄地的勞力,出去幹零工,還能掙幾個錢。

這又多了一筆收入。

至於擔心地承包出去,買不到糧食吃,那更不用擔心了,誰家沒有好幾塊地。

要是真趕上一大家子分的責任田都在大塊地,和交好的人家調換一塊換著種就是。

在大塊地沒有責任田的人家,看到這樣的大好處,那還眼氣呢!

算完賬,大傢伙那心裡更是火熱了,都跑到蘇曼家打聽,具體還有啥說道。

蘇曼詳細的給大傢伙又說了一遍,“大傢伙有想承包的,就在我這登個記。

過幾天咱們就把各家土地的畝數丈量出來,籤承包合同。

簽完合同,一次性領五年的承包款,過五年,再結算。”

“哎媽呀!小曼,你說的真的假的?一次性五年的都給了?”

蘇曼笑著點頭,“是,嬸子聽的沒錯。不過,” 臉色嚴肅起來,“簽了合同,往後這二十年,土地的使用權可就歸我了,大傢伙可就不能再反悔。

這事,我也經過了公社,公社批准,合同大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