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著從船上卸下各種貨物,商人們則在貨倉邊大聲吆喝,指揮著手下幹活,一片熱鬧的景象。

“象兼,你沒認錯吧?這裡哪像甚麼罪惡之地?和青龍國那些大港沒甚麼區別。”原石扯著嗓門問道。

“沒錯,這就是龜山島,我不是說過了嗎?只要有錢,這裡就是聖地。”

“罪惡總是伏在陰暗處。”自從龜山島出現後,明帥的臉色就越來越沉。

明帥的眼中充斥著不安、躁動、慌張和恐懼,彷佛島上有某種力量顫動著他的情緒,因此在言語中,也充滿了對小島的厭惡和僧恨。

眾人明顯得感覺到他的變化,不禁極為納悶,一個從未來過龜山島的人,應該與這島沒有任何瓜葛,但明帥的反應乎尋常,不能不讓他們感到擔心。

經過礁石島一役,這個十人組已是捏沙成團,變成一個小集團;明帥的智慧、判斷力、分析力和策畫力,都讓其餘九人佩服和敬重。

“明帥!甚麼事這麼煩?說出來聽聽,大家都是從死神懷裡跑出來的人,沒甚麼好顧忌的。”

“家門不幸!難以啟齒,有機會再告訴你們吧!”明帥苦笑著搖了搖頭。

一聽“家門”兩個字,眾人都住口不說,事關別人家庭**,外人的確不便打聽。

說話間,一艘快船從眾多的船隻中擠了出來,並迅地划向小船,船頭站著一名白衣大漢,胸口繡著藍色的漩渦,懷裡抱著一柄銀色的方天畫戟。

大漢手指著小船,高聲問道:“你是甚麼人?為甚麼坐這種救生小船出海?”

象兼小聲道:“是海岸巡邏船。”

“嗯!知道了。”明帥淡淡一笑,傲氣十足地應道:“我們是參家的船客,船觸礁了,不能行動,所以坐小船來找大船回去。”

大漢一聽是參家,臉色立時變了,邪邪地笑道:“原來是擄人集團的人,這次帶的女人還是高手。”

“金銀財寶。”明帥暗暗冷笑了一聲,嘴上卻掛著燦爛的笑容。

大漢一聽眼睛都亮了,羨慕地道:“嘿!我就知道參老頭富可敵國,現在獵物越來越貴,連三級都等著搶,更別、二級獵物了;如果多幾個特級獵物,那就大財了。”

眾人聽了都很不舒服,在紅衣大漢的眼裡,人就等於獵物,不但沒有任何的憐憫,反而樂見其成,更想分一杯羹,可見龜山島已經**至深處,連人性都抹殺了。

“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們?是參老的新門客?”

明帥顧左右而言他,道:“嗯,對了,我們可以上岸了嗎?坐了一夜小船,骨頭都散了。”

“當然,我閒來無事,隨便問問,我們這裡歡迎任何上岸的客人。”

“閒著就去喝杯酒。”明帥從懷裡掏出一塊金子,拋向紅衣大漢。

紅衣大漢睜眼一看,竟是一塊純金,在太陽下金光閃爍,分量也不輕,頓時樂得眉*眼笑,態度更加友善,先是為十人登記了姓名,然後主動引領著小船划向一處空位。

登上碼頭,面前是一排繁華的店鋪。

由於時問尚早,因此人不算多,但衣著打扮各異,白虎、青龍、朱雀、玄武四國的服裝都可以看見,令從未出過朱雀的斬風等人大開眼界。

“我們怎麼辦?立即租船回去嗎?”赤瑕璧問道。

明帥沉吟道:“照理是如此,只是島上的情勢似乎相當複雜,我看還是先把一切都安頓下來,然後再商量如何安排。”

花舞揉著微腫的眼袋,道:“這個提議好,先找地方住吧,在船上搖了一夜,骨頭都快散架了。”

明帥又找了一塊金子扔入象兼懷中,淡淡地道:“你可以走了,這塊金子夠你吃兩年。”

象兼雖然高興,但他知道這塊金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