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公子請安!”金振恭恭敬敬的給他行禮。

“金振長老,有事?”傅文熙起身回禮,皺眉問道。

“嗯!”金振點頭,說道,“我先把正經事處理了。”

“金錦褶又鬧么蛾子了?”傅文熙心中“咯噔”了一下子,不無擔憂的問道。

“沒有,我把他關在地牢裡面,晚上再行刑責。”金振笑道,“公子,你不用太過擔心他,既然您準備留下他,我頂多就是打他一頓,教訓教訓,讓他漲漲記性,以後不要胡作非為。”

“那……”傅文熙有些糊塗,既然如此,金振口中的正經事到底是什麼事情?

“還有比金錦褶更重要的事情?”傅文熙詫異的問道。

“自然,公子的事情,比教訓金錦褶重要多了。”金振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扶住他,讓他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後他就半跪著,伸手扣在他脈搏上。

傅文熙沒有動,任由他把脈。

半晌,金振微微嘆氣,低聲說道:“公子,若不是因為金錦褶,你又怎麼會弄得這般處境?”

這一次,傅文熙沒有說話。

“青木管家?”金振突然叫道。

“金振長老,您有什麼吩咐?”青木忙著問道,這個人,至少也是築基境界的大修真者,他可是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

“以後不要胡說八道,寂滅——宛如身死,很不吉利!”金振直接說道,“你是公子的管家,我也不便教訓你,否則,換一個人說這句話,我勢必殺他。”

青木頭上的冷汗和熱汗一起流了下來,他和傅文熙從認識到現在,從來都是玩笑不忌,傅文熙都常常把“生無可戀”掛在嘴上,哪裡還在乎他胡扯。

但是,他卻是忘掉了,這裡是金匱總部,傅文熙不在意,金匱的人在意啊!

想想,廖家可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滅門?

“是!”青木忙著恭恭敬敬的答應著。

“霍樺?”金振叫道。

霍樺呆了一下子,認真去想,他好像並沒有胡說八道?不對,他念叨了傅文熙吃靈果的事情?

“金振長老,我錯了!”霍樺忙著認錯,說道,“我不該胡說八道。”

金振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說道:“霍樺,我是想要問問你,懂不懂基本的醫護知識?”

霍樺愣了一下子,忙著笑道:“這個自然懂得一些,我常年奔跑在失落地,自然學過一些基礎急救醫護知識。”

“那就好,外面找一個人過來,我有些不太放心。”金振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鐲子裡面拿出來一個醫藥箱,開啟,取出一次性針管和一支藥劑,遞給霍樺道,“給公子注射了。”

霍樺愣了一下子,拿過藥劑看了看,半晌,他咬牙說道:“金振長老,我要求驗藥。”

金振似乎呆了一下子,愣愣然的看著霍樺。

“不用了,直接用吧!”傅文熙瞄了一眼那支藥劑,說道,“想要殺我,何必如此迂迴。”

“公子?”霍樺有些不太放心的看著金振,說道,“如果金振長老沒有惡意,為什麼要我動手注射?”

“我……我……”金振看了一眼傅文熙,半晌,這才咬牙道,“注射會也痛的,我怕傷到公子……”

“霍樺先生,還是你來吧!”金振訕訕笑道。

“霍樺,你來吧!”傅文熙衝著霍樺點點頭。

霍樺見狀,熟練的把藥劑開啟,吸入一次性針管中,捲起傅文熙的衣袖,酒精消毒之後,他拿著針筒卻是遲遲沒有注射。

“霍樺,你怎麼了?”傅文熙不解的問道。

“傅公子,麻煩你轉過頭去,不要看著我。”霍樺說道。

如果不是礙於金振再旁邊,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