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那麼傷人的話,“你這張嘴,就應該縫起來。”

沈清安揪著人一把抱起來他把丟在床上,傾身壓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想死在我手裡,你做夢!”

他狠狠得咬住許澤的唇,把他的唇咬出血,報復一般的吮吸他嘴裡的血腥味,怎麼會有人的血是甜的。

沈清安迷戀這種味道,鐵鏽味夾雜著一絲腥甜,人這麼冷嘴巴這麼欠血卻這麼熱這麼甜。

許澤整個人像是被巨石壓住,隨時隨地都可能粉身碎骨。

他剛剛逞口舌之快又有什麼用呢,螻蟻終究是螻蟻。

沈清安強迫他做這種事情,他本來就已經崩潰至極,又被他弄的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嚥氣。

他剛剛要是不那麼做,都怕一口氣直接過去,他沒有辦法掙不開只能那麼做,可眼前的人卻被他激怒,最終還是要承擔這些後果。

死都不敢死,活又活不好,活著怎麼這麼痛苦。

如果沈清安剛剛能掐死他就好了,剛剛那一瞬間,他真的想做一個逃兵,什麼都不想管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沈清安用他最難以接受的方法折辱他,從身到心無情得踐踏他。

許澤彷彿像是他在陰溝裡不小心踩到的一坨爛泥,都不值得他直接丟掉,丟掉之前還要摳下來用烈火焚燒一遍。

“沈清安,我們結束交易吧。”許澤被他吻的都發昏,人也搖搖晃晃像是散架一般。

沈清安一滴汗掉落在許澤的胸口,他嗤笑一聲,“許澤,十倍的違約金你付得起嗎?”

許澤搖了搖頭,“我付不起,但是我不想繼續了。”

沈清安摟著他的脖子,“付不起就乖乖的,三個月到了我會放你走。”

三個月他都不知道繼續下去,自己能不能活過三個月,這才幾天許澤就覺得自己已經反覆死了好幾次,身體上的疲累就算了,他為了錢可以忍。

但是沈清安反覆無常莫名其妙的情緒,他無法應對他摸不著頭腦,他不理解沈清安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在意這些,為什麼不聽他解釋。

說到底他買的不就是一個屁股。

“我伺候不了你,要麼你還是弄死我吧。”許澤喪氣地說了一句,掐不死也沒關係,能讓他弄死在床上也算是一種解脫。

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都是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