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這個人在床上騷話多,還要人跟著一起說,講不聽也就隨他去了,但是平時他絕對不允許沈清安再說粗話。

“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哪裡來的?”許澤肩膀動了動,想讓沈清安站起來,沈清安只是緊緊得摟著他。

心裡莫名憋著一股氣,許澤掰起沈清安的腦袋,看到了他脖頸處的那一道傷,是一個很明顯的咬痕,“你!”

“別多想。”沈清安將手伸進許澤的腰腹,摩挲著他腰腹的薄肌,許澤用力掰開他的手,冷聲道,“我沒有多想。”

帶著香水味回來,脖子上還有咬痕,沈清安卻一言不發,許澤心裡莫名的堵得慌,一口氣像是吊在嗓子眼,他關了火蓋上了鍋蓋,轉身朝落地窗走去。

沈清安追上前摟住他,“你吃醋了?”許澤怔了怔,“沒有,我只是需要尊重。”

“你既然讓我跟你在一起,那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你是不是要尊重我,並且不能去亂來,這樣我會覺得很髒。”許澤的聲音逐漸變冷,他用力掰開沈清安的手走去了窗邊。

三十三層看不到人觀不到景,只有黑壓壓的天氣和冰冷的高樓,空中飄散著雪花,顯得此情此景更加悲涼。

“你覺得我髒?”沈清安站在他身後,許澤只看著窗外不言語,他貼在許澤的背上,低聲說,“說一句吃醋很難嗎?”

許澤轉過臉看著他,“我沒吃醋。”他看了一眼那個灼心的咬痕,“如果你跟別人有什麼,就算你打斷我的腿,我也會離開。”

沈清安看著他的臉,許澤的臉冷的他察覺不到一點溫度,這段時間他更多時候是默然,他也逐漸習慣了他這種默然的態度,可他眼下還是被這一張冷臉刺的心疼。

到現在還在想著離開,暖都暖不熱的冰坨子,不管他沈清安做什麼事情,不管他對許澤多好,他依然像一塊捂不熱的鐵。

那一個月無微不至的照顧,從沒做過飯的人為了他天天下廚做飯,天天給他洗澡,給他剪指甲按摩,怕他一個人在家孤獨,那一個月他沒有加過一次班,晚上睡覺腳冷一夜一夜的給他暖,早上都伺候他坐在床上刷牙洗臉。

他沈清安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腿是他砸骨折的,所以許澤因為這件事不給他好臉他也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