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被他困在洗手池,整個人動彈不了,胯骨都撞在冰冷的洗手池邊緣硌的他生疼。

“許澤,外面那個李淵,看上你了。”沈清安故意貼近了一些,許澤感受到危險轉頭看著他,“沈清安,你不能言而無信。”

沈清安臉上掛著無賴似的笑容,掐著他的脖子強迫他抬頭。

他看著鏡子裡的許澤,許澤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即便穿著服務生的制服,還是那樣一副驕傲又自負的表情。

真他媽的欠!

沈清安突然嗤笑了一聲,許澤在迴避他的問題,看來他是知道的,知道那個李淵打他的主意,“說話!”

“所以呢?”許澤聽著這吼的他腦袋發昏的聲音覺得憤怒。

許澤在鏡子裡看到沈清安勾出一個陰森地笑,那個笑讓他渾身戰慄。

“所以呢?所以你打算跟他好嗎?”沈清安鉗著他的腰把他轉過來,許澤歪著腦袋側在一旁。

沈清安看到這個動作就生氣,抓著他的頭髮把人拽回來,“別給我動。”

“沈清安,我是直男,他也不是你。”許澤頭皮被拎的發疼,又發瘋了這個人,動不動就要發瘋,他還天真的以為兩個人能好聚好散。

這段時間他沒再聯絡自己,許澤心裡還有些感激沈清安,還為自己罵過他那些話自責過,現在想來還真是可笑,瘋狗就是瘋狗,狂犬病隨時隨地都可以發作。

沈清安歪著腦袋審視著他,看著他微張開的唇,“許澤,我們的合約還有將近兩個月,我不管你是直男還是彎男未婚還是離婚,你都得履行合同內容。”

“這是你分內該做的事情,你想毀約嗎?”沈清安咬著他的耳朵。

許澤就那樣怔怔地看著他。

他在許澤眼裡看到了那從來沒有過的蔑視,之前就算這個人罵他罵的那麼難聽,罵的狗血淋頭,他都沒有在許澤的眼睛裡看到這麼蔑視自己的表情。

而此時他用這雙好看的眼睛,這麼厭惡地看著自己,沈清安心裡莫名的隱隱作痛。

“好,隨便你。”許澤認命了,就當是沈清安給他放了半個月的假,他無奈地對沈清安說,“合同到期,我希望跟你再無瓜葛。”

咚咚咚,衛生間的門被敲響,林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清安,你好了嗎?”

沈清安捏著許澤的下頜狠狠吻了一口,“記住你的身份,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好了。”沈清安應了一聲,開啟門出去。

林森站在門口蹙著眉看著裡面的倆人,“廁所上這麼久,像什麼話。”

沈清安沒答話,斜睨了林森一眼,就拉著許澤的胳膊朝沙發那邊走去,拽著許澤坐在自己身邊。

林森搖了搖頭重新坐回去,剛剛跟李淵聊了很久,沈清安都沒有出來,他看著李淵的神情一絲意味不明的變化,才起身去敲沈清安的門。

換做平時林森是不會管的,管他在裡面多久,在裡面幹什麼,但是今天這個氛圍屬實是尷尬。

一個服務生就把場面弄成這樣子,一個有孩子的男人能讓兩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在這裡為了他爭風吃醋拼酒。

沈清安還為此失態,可真是紅顏禍水。

“你出去吧。”他擺了擺手示意小俊出去,小俊應了一聲幾乎是小跑著離開的。

李淵看著許澤,許澤一臉不高興地坐在沈清安的身邊,整個人看起來憋屈的不得了,“沈總這是?”

沈清安摟著許澤的肩膀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李總,這是我的人,剛剛只是隨口問問您,沒想到您真喜歡他,只能公開我們的關係了,不能耽誤了你不是。”

“許澤?”李淵沒說話將目光看向許澤,許澤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