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沈清安一樣。

沈清安眼神狠的不得了,手上的勁也大捏的他生疼,他覺得自己的下頜骨遲早有一天會被這個兔崽子捏碎,“鬆手,你,要捏死我嗎?”

“那我可不捨得。”沈清安鬆開手重重吻下去,許澤咬著牙不鬆口,像是在跟他置氣,身體在迎合可姿態卻不服輸,沈清安看著他的眼睛,沉聲道,“張嘴!”

許澤梗著脖子終是認了輸,他知道沈清安在這方面霸道兇狠,不容別人反抗拒絕,他無非也就是把平時發不出來的火換個地方發洩而已。

他有時候覺得沈清安很可憐,在自己身上尋求那一點可有可無的溫暖,給他一個好眼神他就可以開心一整天,刺激他一句又會氣的臉紅脖子粗。

那種一個人情緒被他牽動的感覺有些微妙,就像此時,發瘋的是沈清安,可是那一根繩卻在他這裡,他只要輕輕一扯,眼前的小瘋子就能安靜下來。

“沈清安……”許澤的聲音從唇間傳出,三個字喊的沈清安又酥又麻,這一聲像一句情話。

沈清安滾了滾喉嚨,雙眼溼潤地看著他,啞然道,“怎麼了?”

許澤將手移到他脖頸處,輕輕觸碰了下那結了痂的傷口,沈清安疼的瑟縮了一下,他看著那個有些深的傷口問道,“疼麼?”

“不疼。”沈清安蹙了蹙眉,停下了動作,抓著許澤的指尖吻了吻,“你擔心我。”許澤只是這樣看著他,眼底泛紅看著無辜又可憐。

沈清安吻著他的耳朵,“是沈清清的前女友咬的,公司跟她解約了,她來公司鬧,咬我就是為了讓我們吵架。”他摟著許澤的腰,“他本來要咬我嘴的,我躲開了。”他佯裝可憐,兩眼就這麼看著許澤。

見許澤沒什麼反應,又說,“疼的,推開她的時候差點帶著皮肉下來。”他垂下腦袋蹭著許澤的頸窩,許澤眼角的淚被他強行收回。

許澤的呼吸還沒有平穩下來,整個人覺得又乏又累,他把臉貼在窗戶上低聲說,“沈清安,我很冷,我們回臥室吧。”

沈清安摸了摸他泛紅又冰涼的臉頰,低聲道,“好,那我們進屋。”他彎腰將人抱起徑直走進了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