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許澤抬眼看了看外面走來走去的人,這間辦公室門沒有鎖,隨時隨地都有人會進來,“這是辦公室,你先鬆開我。”他用力的推搡沈清安,卻發現自己只是一隻沒有什麼力氣的兔子。

“這是我的辦公室,我不允許沒人敢進來。”沈清安看著他,眼神裡的淡漠摻雜著一絲不悅,“你剛剛做什麼?”

許澤看著他,“我想走。”他再次嘗試掙開,沈清安按住他的腿,“走哪裡?”

“回家。”許澤並不想說謊,他被沈清安沉重的上半身壓著,“我不想在你的公司上班。”

沈清安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為什麼?”他摸著許澤的臉,“這樣我們不是更方便麼?”他的言語中滿是輕佻。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許澤的眼尾因為呼吸困難而變的殷紅,“我不要,我不想在除了上床以外的任何時候看到你。”

沈清安眼底泛起一股令人生寒的情緒,與剛剛言語輕佻的人彷彿是兩個人,“可我想時時刻刻看到你。”

幾個字被他說的咬牙切齒像是在報復一般,可那是沈清安內心發瘋一般的想念。

他被許澤的言語刺起怒意,他時時刻刻都想跟眼前這個人在一起。

剛才在樓梯間看到許澤得那一刻,沈清安的心就開始隨著他的出現開始狂熱的跳動。

知道他的上班地方是十三樓的時候沈清安的內心更是欣喜無比。

可眼前這個人卻說不想再除上床以外的時候看到自己。

“我們只是包養關係,我可以選擇我不在這裡上班,你沒有權利干涉我。”許澤紅著眼睛,一張臉也因為血液倒流而泛紅,“沈清安你鬆開我,我要被憋死了。”

“許澤,閉上你的嘴。”沈清安覺得許澤像一條毒蛇,說出來的話都咬的他生疼,一句接一句的刺痛他,根本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清楚的知道,許澤說的是實話,他們是包養關係,而這段關係再有不到一個月就結束了,沈清安本來就因為這件事情心煩,他害怕跟許澤徹底結束,害怕真到了那一天,他不再有任何理由去聯絡許澤。

林冉走了許澤也不會再卑微犯賤的需要他的錢,那到那個時候他又該怎麼辦。

可是這個人將這一切將沈清安內心最恐懼的東西都說了出來,血淋淋的擺在桌面上給他看。

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都在告訴沈清安,沈清安我馬上就離開你了,我再也不用被你折辱折騰了,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了,沈清安你馬上又會變成那個可憐的情場浪子。

“你他媽放開我。”許澤被壓的肋骨發疼,發出的聲音又兇又虛,眼底的殷紅變的更加厲害,此時看著沈清安像是看仇人一般。

沈清安捂住他的眼睛,暴力吻住他的唇,粗重的低吼聲從唇縫鑽進許澤的耳朵裡,“我不許允許你這樣看著我。”

他用力的親吻許澤,許澤因為被壓制了太久已經沒什麼力氣抵抗他,只能被像個木偶人似的被他壓在桌面上親吻。

他不知道沈清安為什麼又要突然發瘋,他和沈清安的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

許澤只是在陳述事實,可是沈清安卻像是被踩到什麼不可觸碰的雷區,原地自爆反彈到他的身上,“為什麼啊?沈清安,你為什麼又發瘋...”

“閉嘴,不要說話。”沈清安嚴厲呵斥道。

許澤嘆了一口氣,用力推開他將他抵在胸前,“我不懂,你是不是有狂犬病?”

沈清安伸手去解他的褲子,許澤像觸電一般反彈起來,他低吼道,“沈清安,這是在辦公室,你瘋了?”

“哦?”沈清安死死的摁住身下的人,湊到他的耳邊嗤笑道,“我在我自己的辦公室操我的人,也叫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