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智的沈清安比較乖巧,湊在許澤的耳邊,一直問他感覺怎麼樣,問他舒不舒服,還哼哼唧唧的說自己很舒服,聲音顫顫地還真有一些孩子氣在裡面。

許澤被他叨叨的頭昏腦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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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沒有開過葷,沈清安的精力反增不減,像是憋著大招似的,許澤又一次感覺到了那種被折騰的只剩下半條命的感覺。

沈清安趴在許澤身上,呼吸不平穩,嘴裡還嘟嘟囔囔地,“哥哥,我剛剛都爽的發抖啦。”

“滾下去。”許澤抬了抬胳膊肘懟了他一下,沈清安哦了一聲便從他身上下去,他湊過去看了一眼喊道,“哥哥!給我看看。”

許澤翻了個白眼,蹬了他一腳,呵斥道,“你還好意思說,小畜生。”

沈清安給他揉了揉,許澤緊繃著身體呵斥道,“再動我你就死定了。”

“哦。”沈清安被罵了才收回了不老實的手,許澤起身下了床,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了地上,“媽的,小畜生。”他咬著牙罵了一句。

沈清安著急的跳了下來,趕忙把許澤扶起來,“哥哥,你小心點。”許澤推開他,剜了他一眼,指了指床上的那一灘,“把被套和床單都拆下來,丟進洗衣機。”

沈清安皺著眉看著床上擰在一起的被子和床單,許澤問了一句,“會不會?”心想敢說不會就揍他一頓。

“會的哥哥,我看哥哥換過。”沈清安應了一聲,就開始收拾床上的爛攤子,許澤剜了他一眼就拿著睡衣去了衛生間。

走路的時候雙腿都在發顫,他垂眼看了看自己這副慘不忍睹的身子,腰間被掐出了紅痕,上半身親的啃的亂七八糟,又是一副被虐到的模樣。

“小畜生,傻了也是小畜生,傻了都忘不了幹這事。”許澤洗澡的時候都在罵罵咧咧。

許澤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沈清安站在床邊,欣賞著自己的成果,正眨著眼睛等他誇獎,他走過去看了幾眼,笑了一聲,“小畜生,這是你換的床單被套嗎?”

“嗯,哥哥我厲害嗎?”沈清安問,許澤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被子問,“你這個套被套的方法,是跟我學的嗎?”

沈清安尷尬的撓了撓耳朵,“不是。”許澤走到床邊抬手翻起那床被子,“你可真行啊,還知道把被套鋪在被子下面。”

許澤又看了一眼床單,不僅正反面鋪反了,長寬都調了個個,他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無奈道,“你去,洗澡去,給你三秒時間消失在我眼前。”

沈清安走過去拍了拍許澤的屁股,就一溜煙地跑去了衛生間,許澤看著那個兔崽子消失的門口沒忍住罵了句臭流氓。

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許澤感慨萬分,帶傻娃日子竟然過了這麼久,都已經過的忘卻了時間,還是林森打來了電話,他才想起來兩人已經在家待了一個多月。

自打那天晚上,沈清安就像是開竅了一樣,每天晚上都要掛在許澤身上,蹭來蹭去跟他說小鳥要回家。

沈清安的臉皮也變的厚了起來,打不走罵不走,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做完還要抱著他哭一會,一會說哥哥好一會說 自己舒服,許澤每天被他弄的又疲累又崩潰。

林森和沈清清他們已經結束了工作,今天剛返程回北城,他們去晉城呆了二十幾天,考察了兩個三個專案,聽林森在電話裡的語氣來看,進展是相當不錯的。

沈清清在電話裡吵著要過來看他哥,陳梓也在那邊叫著要來,許澤掛了電話,就帶著沈清安去超市買了一堆菜,打算給林森他們接風洗塵。

幾人是中午下的飛機,林森回了公司一趟,開了一場長達四小時的會,將工作安排了下去,下班回家了洗了個澡,就出發去了沈清安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