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覺得屈辱。”

許澤被他壓得喘不過氣,推開他說,“那時候,你逼我,而且我那時候直男一個。”沈清安突然笑了,“所以你現在不是直男了嗎。?”

“你別打岔,我就事論事。”許澤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過往就不提了,你起來。”

沈清安抓著他,“起來幹什麼?還沒結束呢。”

許澤仰著下巴躲開他湊過來的臉,“不要在這裡,回房間。”

“還不好意思呢。”沈清安起身將人抱起來,又死皮賴臉地湊過去親了親,“你說我怎麼這麼喜歡你?”許澤捏著他的下頜推了推,“你瞎。”

“那瞎子要辦正事了……”沈清安笑著抱著許澤往臥室走去。

……

沈清安皺著眉靠坐在床頭抽菸,許澤眼睛一開一合地眨著。

“沈清安。”許澤淡淡開口,沈清安嗯了一聲回過頭,“怎麼了?”許澤看向他,“你以後能不在我身上留這些嗎?”他指了指身上那些老的新的密密麻麻的紅痕。

“噢?”沈清安笑了一聲,“情到深處沒忍住,這又不疼。”許澤皺著眉說,“是不疼,難看,上次林念都問我了,問我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我怎麼回答?大冬天哪來的蚊子?這得是什麼基因變異的蚊子才能咬這麼大?”許澤這話像是憋久了,說出來帶著明顯地埋怨。

沈清安滅了煙轉過身看著他,“其實你有時候挺像小孩的兒的。”許澤斜睨著他,“你才像小孩,每天叫人叫的煩死。”

“嘖嘖嘖,還說自己不像小孩,現在就特像。”沈清安撩了撩許澤的頭髮,前額的發被汗水浸溼,“你身體很虛,過完年帶你去看看中醫,補一補。”

許澤捏著他的手腕放下來,“我不虛。”

沈清安的眼神裡盡顯溫柔,“不是說你那方面虛,你氣色不好,整個人又這麼冰。”他勾著許澤的腳捂了捂,“你這腳我一晚上都捂著,醒來都是冷的,寒氣太重了。”

許澤的胸口湧上一股心酸。

許澤每天早上醒來,沈清安都緊緊得貼著他。

沈清安睡覺愛拱人,不管他推開幾次都還是要拱過來,像一條纏人的蟒蛇。

他看著沈清安問道,“所以你每天睡覺擠我是在給我暖腳嗎?”

“不然呢?”沈清安眯著眼笑了笑,“我睡覺又不習慣抱東西,我從小自己睡。”許澤蹙了蹙眉哦了一聲,“我明天要早點去陪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