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他畢竟是個直男,被動手動腳難免牴觸。

給錢了那是沒有辦法,忍著噁心也得受著,現在錢還沒有給,他自然不能被人白白佔便宜。

沈清安嘖了一聲,抬著下巴審視了他幾秒,問道:“你結婚了?”

“沒有。”許澤早就料到他會問這個,所以也並沒覺得意外。

沈清安歪著腦袋湊過來,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你玩挺花的啊?沒結婚孩子都弄出來了?”

許澤看著眼前這個離得很近的腦袋,秉著呼吸往後縮了縮:“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吧,我只要是單身不就行了。”

沈清安看著這臭直男,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裡覺得又氣又有趣:“你說的對。”

他梗著脖子從後排拿過合同扔在許澤腿上:“看看,沒異議簽字就行。”

許澤拿起合同仔細的看著,像是要把每個標點符號都看清楚看明白。

沈清安看著他都快跟合同親上去了,瞬間樂了:“這麼嚴謹,就你這一把年紀,你還怕我賣了你?”

“九月十五日開始,每個月第一天先付一半,最後一天付尾款...每個月只有兩次請假機會....”許澤自言自語地念著合同上的內容。

看完合同他一臉懵地看著沈清安:“沈老闆,付錢付一半,我忍了,但是這個每個月只有兩次請假機會,這是什麼意思?”

沈清安皺著臉看著許澤,鄙夷地勾著唇說:“意思就是,每個月三十天,有二十八天,晚上你得隨叫隨到。”

許澤剜了他一眼,拉開門打算走,一個月二十八天他不死也得殘。

“欸?什麼意思,給我回來。”沈清安用力拽著他坐回來。

“沈老闆,我說過的,我年紀大了,你也說過你不會天天來找我的。”許澤用出爾反爾看失信小人的眼神看著他。

沈清安一手撐在方向盤上:“這位哥,我說我天天找你非要幹那事了嗎?就不能是乾點別的?”

許澤嗤笑了一聲,又準備開啟車門離開。

沈清安脾氣來了,拽住人壓在身下看著他:“話沒說完總想跑,什麼狗脾氣?”

許澤被他壓的肋骨發疼,用手撐著頭歪著腦袋避開他那張貼過來的臉:“別的我不奉陪,你起來,你還沒給錢,你這樣算非禮。”

“非禮啊?錢啊,行,現在給。”沈清安掏出手機,懟在他臉上,點開許澤的微信對話方塊,轉了七萬五過去:“給了,你再推我試試看。”

許澤看著他手機裡那筆鉅款,動了動手想掏手機,沈清安用力摁住他:“別他媽動,聽不進去話嗎?”

“沈清安,我他媽還沒收錢!”許澤急了,他掏手機的手被沈清安的胳膊肘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