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部表情。

他和沈清安現在不是包養關係,所以看到他自然也沒必要再緊張。

“許澤,好久不見。”沈清安看著蹲在地上擺酒的許澤,幾個字說的陰陽怪氣。

許澤半跪在地毯上,把酒一瓶一瓶的擺放好,“好久不見,沈老闆。”

沈清安聽著這一句沈老闆,牙齒都在發顫,這時林森從包廂的衛生間出來,朝這邊走過來。

“看什麼呢,清安。”林森坐在沙發上,看著沈清安詢問道。

“遇著熟人了。”沈清安沒看林森,回答了一句,林森看著眼前的服務生覺得有些面熟,很快就又反應過來,這個人就是上次推輪椅的男人。

“許澤?”林森看著許澤,許澤看向林森笑了笑,“林老闆。”

林老闆沈老闆,看來在這個許澤眼裡有錢的都是老闆,沈清安靠在座椅上眯著眼睛看著他。

許澤擺好酒看了倆人一眼,“兩位客人,現在需要開酒嗎?”

“不用,還有人。”林森禮貌地說,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一邊等著。

沈清安看著許澤,許澤起身微微彎腰鞠了個躬退到了包廂門口。

“清安,不要為難別人。”林森湊近沈清安,提醒了一句。

沈清安斜睨了林森一眼,“大善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為難別人了?”

他是沒打算為難許澤的,畢竟當初說好的好聚好散體面結束,他有什麼好為難別人的。

說不為難,眼睛卻像鉤子一樣死死的盯著許澤。

許澤穿著服務生的制服,白色襯衣黑色馬甲,紅色的領結,站在那裡一雙腿又鼻子又修長。

包廂門口的微光襯的他面板白的發光,脖子處露出來的部分還有那凸起的喉結,都讓沈清安蠢蠢欲動。

這個人的身體他雖然已經很熟悉,但是每次看到還是會按捺不住的全身燥熱,那一雙長腿曾經纏在他的腰肢上,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連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跟著顫動。

還有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死死的撐著他的胸膛,用指甲摳著他的面板,把他摳破皮,還有那張微微張開的唇,發出那種讓他頭腦發麻的聲音。

沈清安越想越熱,很想立馬把他扒光了按在沙發上,這種看的到摸不著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此刻坐在這裡只覺得抓心撓肝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