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黎橫一邊在等菩殺一邊去珠峰的內部看看能否找到過去的辦法,但每次最後都會變成硬闖然後再被打回來,身上掛了不少彩但他自身的恢復能力對於這種皮外傷是綽綽有餘,只不過身上的衣服卻沒有幾件完好的

他垂頭喪氣的站在山外,自言自語的自嘲

“在這麼打下去我就要裸奔了”

這天,黎橫回道酒吧後看到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原本那些執勤的服務生也都不見了蹤影,不僅是這裡外面幾乎也是一個樣,此時的諾大的聚落裡放眼望去好像只剩下了一個墨問。

“人呢?”

墨問見黎橫又是一身狼狽樣把一張圖紙遞給他回道

“馬上就要封山了自然讓他們先走了,那畢竟是些普通人受不了那種極端的天氣”

黎橫接過墨問的圖紙只見上面是畫著一個細節完美的覆面盔,墨問在一旁解釋道

“這個覆面盔看樣子是宋朝時的產物,不過這東西卻不是正規軍的東西而是一夥草寇的”

黎橫

“草寇?”

墨問

“是一群當初在水泊梁山的草寇,雖然叫草寇但是那戰鬥力卻比當時那些朝廷正規軍的酒囊飯袋要強許多,曾連敗朝廷多次圍剿不僅如此還招募了許多當時來圍剿的朝廷命官,說來也是可笑”

黎橫

“那最後他們的結果如何?”

墨問

“被招安了唄,畢竟他們就是一夥草寇但卻部分人以及頭領卻想要一個正規的名分,然後就被派去徵遼,剿滅田虎、王慶最後去徵方臘時死了一大半,不僅如此,最後活下來的那些還被奸臣害死,真是曾經有多風光下場就有多慘,而那個面甲則與那夥人中的精銳所佩戴的面甲相差無幾”

說道著,墨問是一陣唏噓。

黎橫盯著那個覆面盔觀摩了許久最後確定自己真沒見過這東西,所以這個玩意絕對不是從原本世界來的。

此時墨問又問道

“那現在怎麼辦”

黎橫洩氣的把圖紙扔在一邊

“回去吧,那些東西我暫時沒什麼辦法”

墨問好奇問道

“真就那麼難對付?”

黎橫有氣無力的癱在那

“要不你去試試?”

墨問搖頭

“我的意思是你用過那把劍沒?你每次出去那把劍都不見你帶著”

黎橫想了想

“那邪器不能亂動,因為我也不知道劍出鞘後發生什麼”

心裡卻想著

“為了拿到解藥卻先要服下毒藥,好蠢的想法,但”

思索了一下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菩殺讓我來這裡我就不信他比我還能坐得住。

黎橫

“回去吧,這不是快到年底了嗎。看看過新年是個什麼樣子的”

墨問

“那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第二日,墨問給鎮子的附近設下結界貼上符紙一類的東西后,便收拾妥當與黎橫一併離開了這裡。

這一路上黎橫都在鑽研那個覆面盔的圖紙而墨問則是在鑽研那本劍譜,這一路上其實還有幾個隨從在山外等待,但隨行時見自己的老闆和貴客一路上都默不作聲因此氣氛有些許沉悶。

雖然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但樣子確深深的映入了腦海中,與此同時他還想到一個人—那就是石中。他是在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最先認識的其中一人,所謂別人口中的江湖騙子卻有著能瞬間降服萬靈的實力,為什麼別人會覺得他是個騙子那也許是因為他從未在大眾前展示過自己的實力,如此低調但對於一個天外來客卻毫不保留,要麼就是他知道些什麼要麼就是不論是否和菩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