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生米煮成熟飯熟飯,不論宇文內心有多抗拒現在也只能接受,而宇文的稱王也極大的鼓舞了北疆將士計程車氣,現在他們是為了一個值得他們追隨的人而戰,但這股凝聚力也面臨著已經集結完畢的異域蠻族的進攻。

石中看的出宇文對於整治北疆是很用心的但他一件事不明白那就是為什麼他還要把難民送到那個叫南天門的天險之地,雖然那裡易守難攻可一旦被攻破上萬人將成為免費的勞力被迫加入到進攻北疆城牆的戰鬥中,而且那裡已經飽和根本無法在容納更多的人口,再繼續下去恐怕會引起民憤乃至兵變,他甚至想過是不是宇文為了減輕北疆的壓力特意安排那些人去送死,但宇文卻搖頭什麼也不解釋什麼也不多說,他只是回答

“那些在南天門的人將會是扭轉這場戰爭的關鍵”

但具體是怎麼樣他卻從未透露過,石中只能把疑惑壓在心底因為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讓他胡思亂想去猜測什麼了,敵人已經兵臨城下。

初次戰鬥是敵人試探性的進攻,他們根據多日的摸索早已把北疆的城牆摸了一個透徹,所以第一波佯攻就差點攻下城牆,索幸石中帶領著站前城立的守土衛士營把敵人成功的擊退,在得知城裡還有一隻如此強大的部隊後敵人也開始變得謹慎但他們卻不知道這本是用來反擊的殺手鐧現在卻已經暴漏出來,石中緊縮眉頭盯著城牆下面通明的燈火

“難道只能困守然後被消滅嗎?”他看向遠處的被黑暗籠罩的南天門,那裡現在已經看不到燈火但卻也沒有震天的廝殺聲傳來,宇文在戰爭開始前就把城防全全交給了他而他自己則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真的會帶來希望嗎?”

以往十分信任宇文的石中此時也開始動搖,因為不論怎麼想他都想不出宇文帶著那些難民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反擊。

隨著一聲戰鼓響起,敵人在夜色中又一次的發起了猛攻,無數的箭雨灑向城牆瞬間有幾個守土衛士斃命,石中看著心疼不已但也只能大喊著躲避,在箭雨的掩護下敵人架起了攻城梯甚至還有了攻城塔,這一次的衝擊比上次還要兇猛而且原本身著布甲的敵人此時竟然有了鐵製的鎧甲防身,這是一次更為慘烈的守城但守土衛士奇蹟般的的奮起又一次成功的擊退了敵人,士兵們現在不在是生命,不再是誰的父親誰的兒子誰的丈夫,現在的他們只是消耗品,很明顯石中他們是耗不起的

敵人的進攻自開始後就從未停歇過而北疆的守軍早已疲憊不堪。那些精銳的守土衛士也已經死傷慘重,石中憤恨的想到那些勤王軍,如果他們不去爭奪王位而是在這裡戰鬥,他們不僅可以輕易的擊退敵人甚至可以大軍壓過去剿滅他們。疲憊不堪的身體再加上混亂的思緒,石中在砍倒最後一個登上城牆的敵人時如洩氣的皮球般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他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心中不免泛起涼意

“老天都不為我們哭泣,看我都是註定的了”

當敵人的敲擊著盾牌繼續逼近城牆時石中想要起身但除了眼珠子外什麼都動不了,他絕望的聽著越來越近的喊殺聲閉上了了雙眼,“希望能給我一個痛苦” 。

就在明晃晃的彎刀即將割下石中的頭顱時一道紅色的雷劃破的天空砸向了南天門,震耳欲聾的響動把那些還在爬梯子計程車兵全部震了下去,那個舉刀刺向石中的敵人突然發了瘋似得大叫著摔下了城牆,而這異動不僅是來自於敵人就連北疆的守城士兵也受到了牽連,但結果是他們暫時守住了。

石中掙扎著起身看向了遠處的南天門,此時的南天門被一個巨大的猩紅色的法陣覆蓋,疲憊不堪的眼睛隱約能看到法陣的上方似乎有一個黑點正站在上面,緊接著原本還算安靜的南天門峽谷中瞬間傳出了無窮無盡的哀嚎聲,那聲音石中就如同拿大鍋煮刑犯逼供時的慘叫一模一樣,被法陣覆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