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下商隊僅剩的人數,雖說裝備精良,但也架不住對面的村民人多。

思考了片刻,“不然還是先協商一下,看能不能和平解決了吧,真打起來我們不一定佔得到好處。”

“嗯……也只能這樣了。”

我轉頭看向了良,“良爺,都聽到了?”

“嗯。”

“等會做好打起來的準備,我總覺得這些村民不是什麼善茬……”

“這樣的事情,他們應該不是第一次幹了。”我瞥了一眼遠處地上的雜物,如果不是長期準備,能鋪滿這麼大的面積我是不相信的。

“老闆你帶秧先回到最後邊的車廂吧。”

做好一切準備,我這才重新走向那那群村民。

沒有了秧的攙扶,單純地依靠自己走的話還是會隱隱約約感到些許的疼痛……

也許我真的應該聽良的話,晚一天出發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

也不對……如果這個地方是必經之路的話,那遲早也會遇到的。

這些天來的黴運連連,一度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門前忘了看黃曆,讓一連串的不順接踵而至。

為首的村民是一個莫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手上有著很多老繭,小臂上的肌肉格外發達,應該是常年耕種導致的……

我皺著眉頭問道:“各位好漢把我們商隊攔在這裡是幾個意思?”

“怎麼來了個娘們,把你們剛剛那個管事的叫過來。”男人的言語聽起來不是很友善,很符合我對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刻板印象。

不過……為什麼他可以這麼有恃無恐,是有什麼依仗嗎?

“媽的,聽得懂人話不?”

“把你們管事的叫過來!”男人見我沉默不語,語氣開始越發的不耐煩了起來。

“……”我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了眼前的男人,還在思考著他們的底氣到底是什麼。

“叮!”

刃光倏忽,寒芒由內斂轉而外綻,刀鞘中的利刃屹然出鞘半截,其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嘴巴放乾淨點。”良往前走了一步,半掩著將我護在了身後。

我伸手攔住了良,輕輕對著他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起衝突的時候。

“我的話可以代表整個商隊。”我不緊不慢地說道,同時也直視著眼前男人的眼睛,試圖揣測出些什麼。

“什麼時候女人也能出來拋頭露面……”男人嘀咕了一句。

“行,既然你說的話可以代表你們整個商隊,那我們就來談談過路費的問題。”一句話了,男人的眼神重新變得兇惡了起來,似乎想從氣勢上壓倒我。

“過路費?”我挑了挑眉頭。

“你們是村民還是土匪?”

“你管我們是村民還是土匪,這個村子是我們的,你們要路過這裡,不交點過路費說不過去吧?”說著,男人還朝著我的腳邊吐了一口痰,輕視之意,不言而喻。

“你他媽……”良又往前走了一步,青筋暴起,隱隱約約有想直接動手的意思。

“良爺,沒關係……”我又扯住了良的衣袖,如果可以,我還是想用和平的辦法來解決。

至於被侮辱這件事情……

無傷大雅,反正之前逃荒的時候也不是沒被人罵過,可遠比這難聽得多。

(ps:不過些許風霜罷了,你罵人簡直跟在撒嬌一樣。)

良回頭看了我一眼,最後還是退了回來,只是手上的青筋還是處於暴起的狀態。

“你們想要什麼?”我沉聲問道。

男人也不做掩飾,直接轉身跟背後的同夥開始討論了起來。

(其實我是想體現村民的兇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