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軸,率先回來報信。”

“你怎麼這麼能編?”

我鬆開滿穗的手抽刀向侍衛衝去,那侍衛和宋知州對視一眼,便提刀跳下臺來。他身後,宋知州饒有興味的將手掌撐在桌上,露出我第一次見他時那副詭笑。

“良爺當心。”滿穗劍攔不住啊,只得退到一邊。

“哐。”刀劍碰撞的聲音在大堂內迴響著,他的身手比起雨亦可差太多了,只會藉助裝備的優勢胡亂劈砍,那笨重,裝甲在起到良好防護作用的同時,也使他行動極為不便。

幾回合下來,我抓住機會蓄力,趁他再次揮砍時,一刀將他的劍擊飛,又往他小腹上狠狠一踹。

“你媽…”他後退幾步,從腰間抽出匕首,邊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已經累的不行了,在主子面前被被劈飛武器,他的臉上不再有先前那種得意笑容。

我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舉刀一個猛刺,他的匕首根本無法阻擋,只能側身躲開,我又將刀放平,接一橫劈。

“當……啊!”

這一刀正砍在他胸甲上,我沒有收力,雖說沒有劈穿,但也留下個凹槽,這可給他嚇得不輕,如果沒這甲後果可想而知。

“可惡,你這個怪物。”他捂著胸跟瘋了一樣,反手向我刺來,根本沒有任何防備,我拿刀一擋,把腳輕輕一勾,他重心不穩,向前倒下,我抓住他的肩提膝給他小腹又來一下,這一下使他徹底喪失抵抗力,倒在地上。

,!

“好打。”宋知州意外的開口,我看向他,他卻指了指我身後。

“良爺…”從身後傳來滿穗略微顫抖的聲音。

“不好!”我突然想起了滿穗的存在,猛地回頭只見十幾名衛兵已經從後面圍住我們,其中一名死死鎖住滿穗,將刀架上了她的脖頸。

“可惡,你個死東西,我殺了你。”倒地的侍衛趁我分心又爬了起來,舉刀刺向我。

“夠了。”宋知州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侍衛的刀停在半空中,他不解的看向宋知州“狗奴才一點用都沒有,若不是這甲,你覺得你能活還不快滾,丟人現眼的東西。”

“是是奴才,該死該死。”

宋知州緩緩走到我身旁,我死死盯著他,他也同樣看著我。

“把刀給我看看。”

我咬緊牙關,餘光飄向滿穗,衛兵在知州的示意下,把刀抬了抬。

“別無選擇了嗎?”我嘆了口氣,將刀交到他手上,接過刀他反覆撫摸著刀刃,觀察起刀柄的紋路。

“我沒猜錯的話,這是官府的刀,對吧?”

還是被看出來了嗎?我有點後悔之前撿那個匪兵的刀了,現在就算前面的罪行都不成立,殺死官兵也是死罪。

“嗯。”我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這麼多豁口,殺了不少人吧?”

我沉默著,見我不語,他將刀扔到地上,湊到我耳邊,輕聲道。

“說真的,我看你身法很好,和我養的一個氪金差不多,我這個人特別中意武學,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我把你們都殺了”,他指了指滿穗:“就當是人牙的那樣。”

“二你臣服於我做我手下的人,我女兒的事就算過去,我會另外找人來頂罪。”

“你會怎麼選?”

“你這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吧?”

“嗯哼。”他輕笑一聲,轉過身去。

“呼。”既然只有第二個選項可以選,那就只能從第二個選項裡爭取更多的好處。我看向腰間的玉佩,又看了看背對著我的知州。

不對,他說秧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莫非這件事就是他親手策劃的,不然女兒丟了能這麼放心?

“如果我選二,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