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良?”

聽到我的名字,他似乎有些震驚。

“不錯,就是和舌頭一起的那個良 。”我在他面前蹲下,看著這個曾經的僱主。

“他媽的,呸!”他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老子給你們錢,你們倒好,壞了我的好事,害的福王四處追殺我!”

我沒理他,一拳重重打在他臉上,“自作自受,你把知府的女兒綁到哪裡去了?”

“咳咳…”他又瞄了我一眼,看見我身後站的滿穗:“喲喲喲,這不是那個小啞巴嗎?能耐了啊,給這個木頭講通了,當初我就應該給你賣到青樓做一輩子……”

“住口!”沒等他說完我便將他死死按在地上:“你不配說她。”用刀死死抵住他的後頸:“再問你一次,秧在哪!”

“哼。”伊三突然大笑起來:“早就被我拉走了,還想著英雄救美呢你?”他惡狠狠的盯著我:“良你完了,這次你惹錯人了,你們都要死!”

“咚……咚……咚咚。”

趁我問話的時間滿穗私下找了起來,“良爺,這下面好像是空的。”她指了指地板。

“我來。”我將伊三扔到一邊,對準地板間的縫隙連砍數刀。

“噼裡啪啦”

隨著我的揮砍木板斷成幾截掉到下方,果然是一間地窖。

“良爺,你在上面,我下去。”說完滿穗變順著梯子往下爬。

,!

“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良,把我惹急了,你會後悔的!”伊三掙扎著坐了起來,不停的向外挪動。

“死到臨頭還嘴硬。”我瞥了他一眼,見他雙手仍然被捆住就,沒放在心上。

“良爺,找到了!”底下傳來滿穗的呼喊,不一會滿穗便揹著秧爬上來,秧被死死捆著,嘴巴也被用毛巾塞住,或許是剛被滿穗叫醒,此時,她半睜著眼,在這段時間裡,或許遭受了什麼虐待,她的眼裡已經失去了與我們相伴時的天真。

“秧,沒事了,沒事了,乖。”見秧被搞成這樣子,不僅是滿穗,連我都有些心疼。

明明是豪官貴族的子女,卻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誒。

“你先在這兒安撫下她的情緒,我去喊雨亦,刀給你,先鬆綁吧。”我將刀遞了過去,向大門走去。

“死婊子!老子我刺死你!”

我正要開門只聽一聲怒吼,伊三不知何時弄斷了繩子,舉著一把匕首朝滿穗桶去。

“滿穗!”

沒時間了了,他離滿穗只有幾步之遙,刀也不在手上

……

依稀記得小時候父親常對我說“人在,極為激動的時候,也許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能。”當時我還不信,人的能力,就像算術中的1+1,或許生來就是固定的。

但此刻看著插在自己腹中的匕首,我知道我做到了。

“跑……跑……!”我死死拽住伊三,衝著滿穗大喊道。

“雨亦!”

“可惡,良!一起死吧!哈哈哈!”一刀,兩刀…伊三一刀接著一刀捅向我,我只感覺腹部傳來陣陣劇痛,喉嚨裡湧上一股腥味,眼皮越來越沉重。

“滿…穗…”

:()穗歲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