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聚兵,聲稱要踏平新國。

送走了齊桓公這個燙手的秤砣,剩下的邢、衛、鄭國就好處理的多了。

沐雷高考在即,只剩下十多天的時間了。木耒想迅速的處理完這些事,馬上回到封地去閉關備考。

木耒又見到了自己的哥哥,現任的邢君威。

“兄侯,這幾日過的可好?”木耒一見到邢君威就問道。

好什麼好,這幾天邢君威過的心驚膽戰,自己想讓齊桓公給自己撐腰,結果確讓撐腰之人被人給抓了。

“尚好,尚好。”邢君威說道。

“君父為何暴斃?”木耒突然問道。

邢君威支支吾吾的說道:“在新都夷儀,君父時常苦悶。

一日,君父與我和繼子對飲,談及域叔之死,更是悲從心中而來,便多飲了幾杯。而後,便大病一場,幾日便暴斃。”

木耒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哼!季子、域叔!我為何從不飲酒?乃是怕你等於我酒中下毒!君父可是死於中毒?啊?!”

木耒的一聲大喝,嚇了邢君威一個激靈,說道:“君父之死,確實與我無關。他所飲之酒,並無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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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我二哥又在何處?”

“公子蒿已去宋國,今已謀得一大夫之職。”

而後,木耒便不再說話,只是看著邢君威,想著如何處置他,這事兒真是使他頭疼。

見木耒一直盯著自己看,邢君威被看的心裡直發毛。過了一小會兒,便又開口說道:“木耒弟,你想如何處置我?還有邢國?”

“哪還有邢國?前幾日,我新國大夫已攻陷新都夷儀,現今正在清掃周邊之鄉邑,邢國以亡矣。”

啊?邢君威一聽到這個訊息,身子一軟,癱在了一旁的案子上。

“你?你……那我又當如何?”

木耒嘆了一口氣,而後說道:“在肥鼓之地,大河之東,有一大澤,我於大澤之南建一城,一名長樂。

昔日之肥君、鼓君,都已在長樂定居。我許他們每人寬二里長五里之地,為其私田。不如我亦予你一塊私田,你亦去大澤之畔定居。”

大河之東!大澤之畔!那特麼原來是狄人的屬地呀。那裡荒無人煙,這是要派我去開荒嗎?

邢君威心中一陣酸楚,但又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歇斯底里的對木耒大喊大叫。

“我弗去,我是汝之兄,與你同為邢國之後。我為何去那蠻夷之地?即便衛侯、鄭侯、齊侯去得,我亦去不得,我是汝之兄!哪怕你天子去得,我亦去不得,我是汝之兄!我與你同為井公之後……”

看著他這氣急敗壞的樣子,木耒感覺心中很解氣,想起自己童年時受的苦難,這就是對他的報應。

“兄侯,你可記得我這腿?”

木耒這話一出,邢君威立刻安靜下來。

“你為我之兄,若你不去大澤之畔。可任選一地,但我僅許與你半數私田。”木耒說道

“那我仍居新都夷儀。”邢君威說道。

木耒原以為他會選邢臺,結果人家還不想來,只想待在新都夷儀(山東聊城),便依了他。

最終,夷儀的宮殿也給了他,減去宮殿的面積,又在城外給了他3000畝(約1平方千米)地的私田。

至於其他的公子,如季子,則一人給了2000畝田,其他的便再也沒有了,他們逃難時攜帶的財物,也足夠他們一生無憂了。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