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用四石弓、五石弓?翟讓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

以後若是打仗,陣前別人五十步射箭,我卻於二百步之外射箭,這是何等的降維打擊呀。若是各個射程的弓弩依次排開,這哪是打仗啊,這簡直是敵兵的收割機呀。

然後木耒搭上弓箭,瞄向遠處,扣動扳機,將箭射向遠處,比先前的箭遠了足足一倍有餘。

“或有八十步罷,師哥之大弓,安於這弩機之上並不合適,弓臂過長,弓弦亦拉得過長,以致射出之箭無爆發力。若弓臂變短,弓弦也變短,同為三石之力,恐射出之箭更具衝擊力,也可能射得更遠。”

“公子言之有理,扳機或弓臂必須特製,若是可成,這弩機則……”翟讓說著說著,就突然停了下來,他好像有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突然雙膝跪在木耒面前。

“我與公子先前有約,若是公子可制婦孺之弓,我則拜公子為師。今以公子稱其為弩機之物來看,則此物已成,翟讓決不食言。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說完,翟讓便去磕頭。

在翟讓剛跪下時,木耒就伸手去扶翟讓了,但是他這弱雞怎能扶的動這武夫,翟讓磕頭他都拉不住,一直等翟讓磕完頭,嘴裡還在不停的說著:“師哥,勿要如此,師哥,快起來……”

“公子已為我之師,莫要再稱呼我師哥。”

“先前只是玩笑之言,師哥怎可當真。”

“玩笑?師傅去詢下司禮祁氏,他為證人,今起,公子便是我之師。公子若還欲稱我為師哥,則隨你便,我必言必稱公子為師傅。師傅弟子已言畢,可起身否?”

“師哥,快起來,哦,……錯……你快起來。”木耒一邊語無倫次的說著,一邊從地上拉起了翟讓。

自木耒躺在地上,拉三石弓的時候,這裡就是周圍這群人的焦點,待翟讓跪下拜師的時候,人群都有些騷動了。等司禮祁氏撥開人群,看到木耒和翟讓時,翟讓正在給木耒磕頭拜師。

“翟讓,你為何這般?”祁氏問道。

“我師哥……他,啊不,翟……啊不……彼……”木耒還是語無倫次。

翟讓則灑脫的說道:“我剛已拜公子為師,自今起,我便是公子的弟子。祁大夫做個見證吧。”

“啥?”司禮祁氏張著大嘴,不知道該說啥。他倆人剛是要打賭來著,具體賭的啥,自己現在沒搞明白。本以為,怎麼也得像那個馬鞍馬鐙一樣,天才能有個結果的,才特麼的才過了一個時辰啊,我還以為沒有開始呢,t的竟然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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