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一副楚楚可憐樣,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欲滴不滴的樣子。

按照過去經驗,許月相信林亦安肯定會留下來,陪伴著她,安慰她。

可惜林亦安滿腦子都在擔心方媛媛,根本沒有心思多看她幾眼。

聽著高秀珍中氣挺足的高聲呻吟,林亦安進一步肯定,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乾孃有足夠的力氣呻吟,我看無大礙,我必須儘快離開。”

說著,未等許月來得及開口,林亦安大步跨出衛生院的大門,拿出平時訓練時的狀態,快速奔往五柳村。

“小月,亦安是不是看出些啥了?我可是非常賣力了。”

待林亦安離開,高秀珍擔憂地問女兒。

沒能留住林亦安,許月臉一下子拉下來,有些責怪道:“你就是太賣力了,人家看出來了。”

“啊?這可咋辦?媽沒想給你幫倒忙,媽是不是又做錯了?”高秀珍擔憂起來,萬一出差錯,母女倆說不定會坐牢。

“別擔心,這次我計劃非常周全,應該沒問題。”

把林亦安騙出來這麼久,許月相信那些男人應該早就得手了。

之前聽林春妮說,方圓圓不知怎麼著,自從那天被灌藥後,好像還會兩下子。

為確保萬一,許月這次下了血本,幾乎用光了所有積蓄,僱了兩撥人守在村子附近,只要林亦安離開,就各自行動,暗中配合。

即使那4個混混抵不過方媛媛,還有後面8、9個人等著她,

那幾個人,可都是長期在黑道上混的,個個都是練家子。

許月就不信,十來個男人收拾不了一個村婦。

……

既然有人敢對自己不利,方媛媛也擔心林想,林唸的安危。

不可能那麼巧,林亦安剛離開,她這邊就出事。

雖沒有證據,但方媛媛相信這事與許月絕對有關係。

選了一條去方春梅家最近的山路,方媛媛快步往村裡面趕。

整條路相對平緩,兩側卻特別險峻,一邊是陡峭的山壁,一邊是峽谷。

方媛媛越走,越感覺渾身無力,被劃傷的手背越來越痛,紅腫得像個小饅頭。

刀上有毒。

方媛媛根本沒想到幾個混混竟然還在刀刃上下毒。

幸好,進山前,備的有解毒丸。

坐下來,剛服下解毒丸,迎面卻走來幾個男人。

為首的是一個50多歲,頭髮稀頂,乾瘦如柴的男人,嘴巴下面還有一顆大黑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了不得嘛,那四個癟三竟然降不住你,還得麻煩老子出手。”

說完,黑痣男人掐著大拇指和食指,吹了一個口哨,山林裡又陸續鑽出來幾個人,將方媛媛團團圍住。

“老大,這娘們不錯,要不先給兄弟們玩玩?”

一個30多歲,黑黢黢的男人,色眯眯地打量著方媛媛說道。

原主方圓圓無論是之前180多斤,還是20多天前的枯瘦如柴的黑乾瘦,都掩蓋掉了真正的面貌。

經過方媛媛這段時間的調養,不但胖了幾斤,整個人面板變好很多。

本來才23歲,調理養護一段時間後,整個人活脫脫的一個大美人,幾個男人看得垂涎欲滴。

“媽的,不要命了?你沒看見她中毒了?”黑痣男人罵道。

而後,樂呵呵地甩著手裡的短刀:“你別說,彪子倒有一手,給咱們省了被不少麻煩。

你說吧,你想要怎麼個死法,是自己從這裡直接滾下谷底,還是我們推你一把?

乖乖聽話做個瞭解,你兩個孩子,還能安然無恙。”

看著眼前8、9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