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我可沒那麼受虐的心。”她清理好以後,我們兩個跟爬行動物一樣往外挪,恨不得一步三分鐘,爭取兩個小時後到達籃球場,順利趕上軍訓散場。

“不過,海棠,今天躲過去了,這軍訓可還有四天呢,總不能每次都讓我被潑一身水吧?”

“要不然下次潑你一身果汁?”

胡曉曼的斷掌再次襲來,我趕緊求饒,“朋友之誼銘感於心,大恩不言謝。”

胡曉曼揮起的斷掌逐漸落下,我順利躲過一劫。

“其實給同學們表演個節目也沒什麼,只是昨晚上在酒吧唱了一晚上,加上剛剛鍛鍊董教官就站在我這一側,我這也不好意思不喊,哪還能唱的出好動靜。”

“你昨晚又去酒吧了?”胡曉曼瞪大了眼睛。

我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我不是說下次帶我一起嗎?”“啪”地一聲,我估計身上已然一赫然醒目的掌印,終究還是沒躲過去。

“臨時被拖去的,本來在張昊的那個慶功宴上,阿光臨時把我拉過去的。下次,下次一定叫上你。”

她上前蹭了蹭我,看著我的眼神意味深長,“你跟這個叫阿光的,來往甚密啊,是不是要有情況?”

我送你一大白眼,有個鬼情況!

“嗯,有。”我無比鄭重地看著她回答。

“有個鬼,你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胡曉曼像個情場老手一般藐視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還是沒遇到對的那個人啊!”

“不過,海棠你挺招人嫉妒的,長得漂亮,又會唱歌又會彈琴的,還有這麼一護花使者,不對,應該是五個。”胡曉曼伸出自己的斷掌,張開手指比劃著。

“你嫉妒嗎?”

胡曉曼噘著嘴思考了半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嗯,有那麼點兒,那麼一點點兒。”捏著三個指頭儘量描繪著她說的那一點點。

“謝謝!”

“不客氣!”

“不過你胸沒我大!”胡曉曼話鋒一轉,我直接愣住了,這話我沒法接,碾壓級別的。

回到籃球場的時候,董教官他們圍在一起看劉思媛跳舞,旁邊的男生手機給放著歌,還有人幫忙打著拍子。胡曉曼站在那裡嘖嘖不已:看看,要不然人家怎麼能成了系花呢!

隨後鄙視了我一眼,走開了。

接下來的訓練依舊是叫苦連天,看著鐵血教官董教官那張肅穆的臉,還不敢放大分貝,憋了兩個多小時,估計大部分人對這個美妙而新奇的人生萌生了退意。

拿上包準備先回宿舍洗個澡換個衣服,這時整個籃球場包括隔壁的網球場掀起了一陣躁動,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同一個方向。籃球場外的那條路上塵土飛揚,瞬間停下了兩輛敞篷跑車,一輛賓利,一輛阿斯頓馬丁,這兩個大仙兒是選車都得照著類似的車標一塊下手,上演孿生兄弟嗎!

我和宿舍的夥伴在一陣按捺不住的尖叫和一連串的驚歎中走到了兩輛車面前,阿光帶著墨鏡滿面春風,後面阿遠解開了安全帶,趴在了擋風玻璃上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

這兩位大哥不怕被別人劫富濟貧了嗎?

不對,這輛賓利沒見過呀,來海川的時候不是隻將一輛越野開了過來嗎,那這輛是……

“賣腎了,還是被富婆包養了?”我問阿光。

阿光摘下墨鏡,想站起來卻忘了解開安全帶,又被拽了回去,憤憤地說,“我梁光煜還需要被包養嗎?膝蓋軟點兒,去找梁總就好了。”

我為阿光的清醒認知而無比欣慰,“那是哪來的?”

阿光美滋滋地,“這個還得感謝你。”

感謝我?我有點雲裡霧裡。

“你不是把我們上新聞和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