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cc立馬閉緊了自己的嘴巴,裝死灌奶茶。胡曉曼卻問我什麼職業需要。我打馬虎眼說是自己聽課的時候擔心筆記記不清楚,用來錄教課的,算是勉強將胡曉曼糊弄了過去。

恰好這時電話響了,阿光打電話讓我去他家一趟,我便起身跟她們告別,讓胡曉曼把心放肚子裡,帶著程cc趕回去上下午的課。

眼見著我走出去,胡曉曼喊住了我,眼淚包裹在眼眶裡打轉,拉著我的手感激之情不勝言表。話說我真是承受不住這種場面,這種姐妹之間的痛哭流涕太矯情,我皮笑肉不笑的準備抽回她握著我的手,胡曉曼就喃喃地說著,“謝謝,謝謝,海棠,以後你就是我胡曉曼最好的朋友,你有什麼事情我一定第一個幫忙。”

我抽回手笑著說,怎麼你這是期盼著我有事還是怎樣,說完就赴阿光的約了。

一到阿光的別墅,就看到他們五個人癱在了沙發上跟衝上沙灘的魚一樣吹泡泡,蔫頭耷腦的,按道理不應該啊。這幾天阿光他們應該忙著跟幾個公司談合作的事情,看樣子是進展不順利。

“怎麼,不順利?”我走過去順勢也葛優癱著。

“說不上,我最近這一週倒是見了幾個公司的負責人談了談,合作內容差別還是挺大的,反正各有各的優劣,所以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阿光將幾個公司的資料遞給我。“這就是那幾家公司的詳細資料。這些公司給咱們樂隊的路子,歸納來說就是兩條,一條是音樂合作模式,一種是經紀簽約模式。”

“也就是說最大區別在於‘賣身’了。”

“可以這麼說。如果我們與大音希聲合作,我們在音樂上有更多的話語權,但是跟經紀公司合作,我們會有更多的機會。現在這個時代,網路這麼發達,我們只是單純的去唱歌,確實很難掌握主動權。你還記得我爹怎麼說的嗎,你所站的位置決定了你的話語權,而你的實力決定了你的位置。”

“反正阿光無論你怎麼選,咱們大家都會支援你的。”阿遠慵懶地說著,但是眼神卻是堅定地。

“我們是一個團隊,有樂子一起玩,有事兒一起扛,你別把壓力都壓在自己身上。”斌哥拍了拍阿光的肩膀。

“對呀,阿光,咱們現在也挺好的,我相信肯定會越來越好的。”達哥也對著阿光點點頭。

我知道阿光心裡是怎麼想的,不管未來是否需要他接過樑總的擔子、范家的擔子,他都逃脫不開身上的責任。而且作為丁達爾樂隊的隊長,他還承擔著其他四個人的前途未來。尤其是達哥和斌哥,不像阿遠和爾爾有父母庇佑,所以他的決定就絕不能出錯。

“好啦,你陽光一點行嗎?又不是什麼大難臨頭,搞得這麼苦大仇深的,咱們再考察考察。”我來跟他說。

中午就去大戰“妖孽”,到現在我飯都沒吃,此刻飢腸轆轆的,我爬起來去冰箱搜刮吃的。阿光看著我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直言問我你是斷炊了嗎,我顧不上搭理他,可空空如也的冰箱將我澆了一盆冷水。我直接怒罵這群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人,梁光煜你好歹是租了一棟別墅,你就不能夥同大家過點有煙火氣的日子,這一進來搞得跟個倉庫似的,你好意思嗎?

斌哥說要不然給你點個外賣吧,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斌哥開啟手機詢問我吃什麼,我回答隨便。然後就想著先喝點水墊墊,畢竟還不知道這外賣什麼時候能來呢。

結果我這水還沒喝入口,外賣就送到了,一開門倒不是外賣員,而是店家老闆親自來送餐了,說是讓我們在兩個平臺上的店鋪都給點一下收貨,我這有些迷糊,老闆隨即解釋道,因為美團和餓了都在搞補貼,我們要是都給確認一下,他就可以收到兩筆補貼。這王興的美團和阿里的餓了麼撕得硝煙滾滾,爭奪使用者那是生死肉搏,倒是讓一些取巧的商家漁翁得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