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山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被魏楓華這熟透的風韻女子一番挑逗就會當即暈頭轉向。

於是耐著性子道:“魏大家和紅俏大家自是天下難見的美人,但是對於我來說,兩位在我心中先是宗師大家,然後才是絕色佳人。我雖不知道你們為何會突然如此,若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我也能諒解。但是我要說的是,我雖不是什麼聖人,但勝在有自知之明,我這樣的男子,兩位大家一年能見到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根本不可能傾心於我,不是嗎?”

魏楓華顯然被徐雲山這一番話噎住了,就連原本一直捂嘴淺笑的紅俏也頓時愣在當場。

徐雲山沒有住口的意思,望著魏楓華繼續說道:“在我看來,兩位單憑手上技藝已經名滿天下,什麼飯吃不得,為何要甘願受人擺佈?”

魏楓華還好,雖說也微微變色,但終究是強行維持著原有的柔笑,而紅俏畢竟年輕,經徐雲山這麼一說,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魏楓華為了掩飾徒弟的慌張,當即強顏歡笑道:“使君這人好生沒趣,妾身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徐雲山冷冷笑道:“是嗎?”

當即就一把將魏楓華拉入懷中,作勢就要吻了下去,但是感到懷中的溫香軟玉始終呈現著一種說不出是慌張還是防備的僵硬狀。

於是停止了即將繼續的動作笑道:“你看!你是僵硬的,說明你害怕、你不願!後面的戲還用繼續演下去嗎?”

此時的紅俏已經幾乎繃不住了,一顆心早就蹦到了嗓子眼,任誰都能看出她的慌張,若非顧忌徐雲山武功高強,怕是就要上前將她的老師魏楓華從徐雲山懷中拉走。

而魏楓華雖說還是極力保持著笑容,但是這一臉的笑容已經是不能用勉強來形容了,而是難看了。

尤其是她如今還躺在徐雲山懷中,整個人表現出來的狀態,就像是被人強行摟入懷中青樓雛兒,既想強行迎合,卻又害怕得不行。

但是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魏楓華努力擠出個笑容道:“使君說的什麼話,若非真心傾心使君,我師徒又怎會容許這龍城謠言滿天飛,我等是真心想和使君交好,只要使君不嫌棄我師徒出身低微,今夜就將我二人要了便是!”

說完,當即閉上眼睛,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徐雲山一眼望去,只見她雖說有了一些年紀,但是勝在風韻迷人,且面板保養得相當之好,吹彈可破的白嫩。

尤其是不知道是害羞緊張還是害怕擔心而使得氣血充斥翻湧,原本整張白嫩的臉頓時充滿了異樣的潮紅。

徐雲山也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

當然徐雲山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也不會是真的,所以嘆了口氣後輕輕將魏楓華扶了起來後,誠懇的說道:“罷了,你們直接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只要是我能接受的,就算是我成全你們跟我一場交情,你們根本無須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做到。”

魏楓華師徒也知道,徐雲山怕是什麼都知道,而且他剛剛明明可以先把自己師徒給佔了,哪怕事後不認賬,自己師徒怕是也拿他沒辦法。

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做,他也不是有什麼問題,因為他剛才沉重的喘息已經證明了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但是他能及時勒住慾望,在魏楓華看來,他是一名真正的君子!

:()鋒戈之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