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讓你們幫忙調查一下找找人。”

“喲,沒想到你這個混蛋還這麼好心,這田草很漂亮吧。”凌薇陰陽怪氣的說道。

夏天很是無語“比你是要漂亮一些,瘋婆娘,你就說幫不幫這個忙吧!”

聽到前面一句話,凌薇就有些生氣了,可聽到後面這句瘋婆娘,就變成了勃然大怒“混蛋,你敢罵我,這就是你求我幫忙的態度嗎?”

“求你個屁啊,這是你身為警察的職責好不好!”

“我現在手頭上有案子,忙得很,何況我是刑警,我會把這個案子通知下去的,或者你自己給大學城派出所打電話報警。”

夏天一陣咬牙切齒“瘋婆娘,算你狠。說吧,怎麼樣才能幫忙?”

凌薇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笑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立刻處理這個案子。”

“好,我答應,你說。”夏天咬著牙答應了,憋屈啊,竟然被這個母暴龍給威脅了。

“我現在還沒想好,想好了在告訴你。”

“好!”

夏天又忍不住想罵人了,馬拉隔壁的,你這娘們給老子等著,要是落在老子手上非得狠狠打得你屁股開花不可。

嘟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了。

夏天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心中對凌薇這娘們又記恨了一點。

“班長,怎麼樣了?”幾個田草的室友急忙問道。

夏天擠出一抹笑容,鎮定自若的道“我在警局的朋友說,馬上會調查,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哇,班長你真厲害,在警局還有朋友啊。”幾個妹子一臉佩服的說道。

夏天淡定的笑了笑,只不過這笑容比哭還難看,麻痺的,我的悲傷你們不懂啊!凌薇這瘋婆娘哪是朋友啊,簡直是專門敲悶棍的!

……

雲海人民醫院,住院部,一間病房中。

“田志強,我們是人民日報雲海站的記者,因為華運集團暴力拆遷的事情,你是當事人,還是受害人,特意來採訪你的,請你配合一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說道。

語氣隱隱中帶著一抹高傲,好像要求別人採訪是別人的榮幸似的。

的確也是這樣,他們是人民日報這個黨的喉舌大報,憑藉這個名頭,他們自然有高傲的理由。

“可以可以,王記者能採訪,是我們的榮幸,還請王記者給我們這些受害者主持公道啊。”

田志強還沒說話,趙武就連忙說了,又對著田志強不斷的使眼色“田大哥,不要有什麼顧忌。”

田志強一陣猶豫,最終還是點頭“好的,王記者。”

“爸……”

病床邊,田草不願意看到爸爸因為有苦衷就誣陷他人,所以出聲勸導。

“小草,你快出去,別耽誤了王記者的採訪,我們全小區老小都要靠王記者他們主持公道呢。”趙武臉色陰沉,說完就把田草給生拉硬拽出了病房。

病房中,王記者問道“田志強,在華運集團暴力強拆中,你受傷了,傷的嚴重嗎?”

“不……”

本想說不是很嚴重的,可還沒說完,就被趙武一瞪,嘆了口氣,昧著良心道“嗯,腦震盪,鼻骨折……”

攝影師對著田志強的鼻子一陣猛拍,現在他的鼻子上海包紮著一層紗布。

“田志強,你能說說當時的場景嗎?華運集團是怎麼動用暴力?”王記者又問道。

“當時是晚上七點多吧,華運集團來了七八個人,要求我們在拆遷合同上簽字……”

採訪很短,只有十多分鐘,採訪完王記者就走了,連個道謝都沒有。

“田大哥,乾的不錯。”

趙武很高興的說道“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