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先生答應了幫我保密,我所說的話他都不會告訴別人。

我暫時放下心來了,煉獄焱壽郎和千手柱間那種人有著微妙的相似感,但又不全像,我相信他會行信守承諾,不會把我的話告訴別人。

出於種種原因,我不想被人當做什麼妖怪鬼物,我從「雨歌」變成了「歌」,我沒有想再踏上戰場的意圖,起碼現在沒有。

我現在最想幹的事情就是趕緊養好傷,然後跟著四郎先生學種地,既然是農民出身,會種地是必不可少的技能,雖然不知道我這個小身板揮不揮得動鋤頭。

談話過去沒有多久,阿豐就帶著四郎先生回來了,還有醫師。

醫師是個有些年紀的老人了,估摸著比我死前還要大上那麼十歲,蓄著白鬍子,臉上是歲月留下來的溝壑,一雙眼睛倒是非常清澈,半點渾濁的樣子都沒有。

醫師告訴我,我的肋骨應該是有輕微的開裂,不養把個月絕對好不了,還並且痛罵了我一頓。

「小姑娘家家的怎麼這麼能野?這一看就知道是摔傷的!還好傷的不是臉,小心嫁不出去!」

我:「……」

又不是我想摔傷的。

我坐在床上,鼓著腮幫子生悶氣,心裡又給那隻死去的鬼記了一筆。

醫師說話的口氣很想田島大哥,小時候我就是個野猴子,宇智波一族是戰鬥一族,但不代表我們很野蠻,相反,我們的族規很嚴,一舉一動都帶著禮數。

不在戰場和訓練場的時候女孩子都是安安靜靜的端莊女孩,我恰好是端莊女孩中的異類,爬樹掏鳥蛋,追著家裡的忍貓滿族地跑,和同齡的男孩子打架,什麼倒黴事情我都幹過,田島大哥給我收拾爛攤子的時候總是揪著我的耳朵痛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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