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被我摁著腦袋,乖乖地任我在他頭上搗鼓,自這孩子開始叛逆期,他就沒有像小時候一樣,乖乖任我揉腦袋了。

「歌姐姐,你和緣一哥要離開了嗎?」啟太問我。

我揉著勝太郎頭髮的手一頓,「你從哪裡聽來的?」

「最近有個長得像貓頭鷹的人老是到歌姐姐家來。」啟太說,「和緣一哥在在一起煎藥的時候他說要帶你們去見什麼人的。」

「歌姐姐,真的要走嗎?」啟太抬起頭來問我。

我放下了揉著勝太郎頭髮的手,點了點頭,「啊,是要走了,我在這裡待得……有點久了。」

是有點久了,十年之餘,我都想不到我可以安逸這麼多年。

「就不能不走嗎?」勝太郎低著頭,小聲說。

「人活著,就會有離別。」我說,「只要還活著就有機會再次遇見。」

兩個小屁孩傷感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別彆扭扭地接受了我和緣一要離開的事實。

臨走之前啟太還告訴我,緣一問過焱壽郎,我不肯乖乖喝藥怎麼辦。

焱壽郎說,這個時候緣一隻要板著臉,把藥端到我面前就好了,如果我嫌苦的話,喝完之後塞塞塊糖給我就好了,他家兒子染了風寒不肯喝藥的時候他就是這麼幹的。

我:「……」

辣雞貓頭鷹,你是不是想起舞?!

修養了一陣子我的傷算是好得差不多了,於是在一個清晨,那個辣雞貓頭鷹腰間帶著刀刃,又一次光臨了我家。

以往他只是作為客人在我家做客,順便聊一聊有關鬼的事情,偶爾與緣一在院子裡切磋、交談,我總是會撐著腦袋趴在窗臺上看著院子裡的緣一隨著切磋時的動作飛揚起來的泛著紅色的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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