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隔壁,那隻鬼是不是故意的?!

緣一擅長斬鬼不錯,但是人情世故和常識問題都不是一般的缺乏,躲進妓院的那隻鬼誤打誤撞還真給它撞對了。

強大的鬼可以變換形態,那隻鬼就擬態成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鬼甚至用了那副外表在花街裡掛了一個花魁的名頭,成為一家揚屋裡的老闆孃的搖錢樹,給老闆孃的揚屋帶來了名聲和財富,使得老闆娘視它如同珍貴的寶物。

頭一天追進花街砍鬼的緣一被老闆娘當成愛慕不成心生殺意的瘋狂男人,一臉懵逼地被人趕了出去。

從此更加嚴肅對待鬼的人身安全保護工作。

說完之後,主公親自給我倒了杯茶讓我冷靜一點,結果手裡的茶杯當場讓我捏碎了,手上戴著手套,所以沒有受傷,碎裂的瓷片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茶水順著手腕滑落。

我目光炯炯地看著主公,「請務必把協助緣一的任務交給我,主公大人。」

「那就交給你了,歌小姐。」主公汗顏。

「嗨,我絕對會把那隻鬼切成1800塊。」

拖麻的,敢帶著我家崽進妓院,第三條退都給它打折!

主公:「……」

於是當天我連夜殺到了地處駿河國東境與相模國國土分界線周圍的花街,提著刀,氣勢洶洶,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這麼高的殺鬼熱情,三天之內一定鯊了那隻鬼!

抵達目的地的當天我就馬不停蹄地到了花街的接頭處,毫不意外地看到緣一也在這裡的時候我拿著刀的右手更加蠢蠢欲動。

「歌小姐,請你冷靜一點啊。」披著水藍色羽織的青年劍士嚥了咽口水,鼓起勇氣上來勸我。

處於憤怒狀態的我六親不認:「你誰啊?」

「哎哎哎?」對方大受打擊,「我是渡邊啊!就是三年前那一天對決的時候被你過肩摔摔出去說反應遲鈍後來經過你和日柱大人喪心病狂訓練現在已經成為水柱的渡邊啊!」

緣一:「……」

我:「……哦。」

喪心病狂的是我,不是緣一。

看來對方呼吸法修煉得不錯,肺活量那麼大,說話都不帶喘的。

我從記憶裡的某個角落把水柱的資訊挖了出來,渡邊水澤,就是特別訓練計劃開始的一段日子前的那一場五對一的對決裡,被我第一個踢出局的傢伙,魔鬼訓練之後,從緣一的呼吸法裡衍生出了水之呼吸,因而成為鬼殺隊的水柱。

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現在只想弄死帶著我家崽來妓院的那隻鬼!

緣一已經和那隻鬼打過照面了,再次出現只會引起鬼的警惕,既然那隻鬼懂得利用人類來逃過追殺,正面衝突肯定不行,只能想辦法近它的身。

而且……

「那隻鬼的血鬼術可以把它的身體分成兩個,必須同時砍掉兩隻鬼的腦袋才能殺掉它。」

談及那隻鬼的情報時,緣一刻意提醒。

這就解釋的通為什麼鬼可以在緣一的刀下逃脫了。

「我砍掉了其中一隻鬼的腦袋。」緣一說,「花街裡的那只是逃掉的那隻,抱歉,我沒能殺死它。」

我心說你道個屁的歉,一切都是那隻鬼的錯!不弄死它我就把宇智波三個字倒著寫!

「不是你的錯。」我揪揪緣一長得越髮長的馬尾,緣一任由我揪著他的頭髮不放,自始至終垂著眼簾,「不要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攔啊,你這樣會累死的。」

「喂喂,這裡還有別人啊!」耳邊傳來渡邊嘟嘟囔囔的聲音,「你們注意點,我還沒有媳婦!」

我心說這人比鎹鴉還招人嫌,你有沒有媳婦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