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無能狂怒的中忍老師說的話,他就會覺得那句話太特麼的貼切了,簡直貼切得不能再貼切。

老師你咋能說得這麼貼切呢?

然後面對一群和當年自己一樣眼神的小屁孩,腦子裡除了想錘他們還是想錘他們。

老師在無能狂怒,熊孩子在嫌棄的同時,我就站在教室外,靜靜聽著老師和熊學生的互動。

太陽在腳底投下黑色的影子,走廊裡空蕩蕩的,只有各個班級的老師在講課的聲音,還有迴蕩在夏日裡的蟬鳴。

忍者學校教習小孩子文化課的忍者普遍都不是擅長戰鬥的忍者,所以為了避免無謂的死亡,而又物盡其用,實力不足的忍者總是會考一個教師資格證,來到忍者學校教習村子裡未來的戰鬥力。

當然也有例外,就是我這種心灰意冷卻又窮得一批,跑到忍者學校混吃混喝等死的傢伙。

相對於正面上戰場的忍者,忍校教導孩子的忍者不用看到如此多的殘酷與血腥,自然對很多事也無法像斑和千手柱間那樣的人理解得深刻。

但是有件事情他說對了,忍者的故事光靠嘴是說不清的。

所以,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的過去,那個屬於「雨歌」的故事。

說了,我也不覺得有什麼意義。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宇智波雨歌」了,有的只是「歌」。

站在教室外的我在斑和泉奈都離去之後選擇了逃避,不願在面對腐敗的一族,不願再面對建立在自己小侄子屍骨上的村子。

逃避了十多年,最後做出的選擇還送了自己的命,嘛,雖然死了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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