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我又不會呼吸法我有個屁的斑紋啊。

於是我癱著一張臉:「我以為你知道的。」

「什麼?」嚴勝摸不著頭。

「我根本不會呼吸法。」我老老實實地說。

於是對面的小夥子愣了,小夥子臉色一黑,小夥子猛地甩袖子走了。

紫色的衣袂在空中翻飛出一個弧度,腳下的地板被蹬出清脆的聲響,隨著離去越發微弱起來,繼國嚴勝的背影逐漸消失在陽光裡。

我:????

我幹什麼了我?

現在年輕人怎麼回事?

動不動就給老人家甩臉色的嗎?

我搞不懂繼國嚴勝在發的什麼神經,在這之後的一整天我都沒有再見到他,於是隻好回到住處提筆給蝴蝶寫了一封信,讓鎹鴉送過去。

鎹鴉飛過來的時候還是一樣嘰嘰喳喳個沒聽,我把信箋往它腿上的金屬信筒一塞,又往它嘴裡塞了饅頭,讓它快滾。

黑色的小烏鴉哭著飛走了。

我的良心受到了譴責。

心想著下次對它好點好了。

臨近黃昏的時候,太陽隱隱約約的有西垂的趨勢,我注意到了庭院裡的一棵樹,一棵楓樹。

夏天的楓樹遠不如秋天那樣引人注目,秋天的時候如果有滿山的楓葉,那麼那一個山頭都會是明艷的紅色,漫山遍野的楓葉由綠而紅,像是山神一夜之間在這裡落了畫筆,染上了顏色一樣。

夏天的楓葉是綠色的,枝葉上蒼翠的綠色好像要滴出水來,一片片薄薄的楓葉層層疊疊地擠在一起,在夏天的翻滾的熱浪起伏。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