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老闆手底下的狗腿子搞了這麼一出,讓歌隱隱約約意識到,緣一在她心裡的喜歡,對大侄子小侄子、媽媽、繪裡嫂子的喜歡不一樣。

至於緣一,遇到歌之前,緣一沒有出過那間三疊大小的房間,三觀大部分都來源於一哥和母親,雖然一哥沒有那個自覺,但是他對於緣一後天的三觀塑造起的作用十分大,一哥想成為武士,所以緣一第一次握起了刀,雖然只是把袋竹刀,但是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接觸了刀和武士。沒人教緣一談戀愛追姑娘,一哥是個滿腦子只有成為歐豆豆的憨批,母親來不及教緣一這些也病逝了,緣一的感情方面和歌是一樣遲鈍,後天對緣一影響比較大的歌感情遲鈍,緣一感情遲鈍也說得過去了。

在緣一的觀念裡,歌很重要,他很喜歡歌,只是想著這樣一直和歌在一起,當聽焱壽郎說歌已經是第二次差點被鬼殺掉之後,他才會加入鬼殺隊,因為焱壽郎說鬼是吃人的生物,只要有鬼在,這個世界就不能美好,歌被鬼傷害了兩次,有兩次就會有第三次,兩次已經把歌差點搞死了,第三次的時候保不齊就真的死了,所以在鬼傷害歌之前,他要要做些什麼,但是他並不知道,比起鬼,人對歌的傷害才是最大的,所以緣一加入了鬼殺隊。

孤男寡女生活了十來年,量變促成質變,只是兩個憨批十來年都沒意識到質變已經完成了,託這隻鬼的血鬼術的福,隱隱約約意識到了。

憨批仍未完全開竅,事情還得繼續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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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往矣

人生不如意的地方十之八九,人活在這世上總有些事情要放寬心,否則操心這個在意那個,保不齊哪天頭沒禿,自己就先猝死。

這是我在過去幾十年裡總結出來的人生道理,但我現在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個宇智波,被人……啊不是,被鬼用幻術耍得團團轉,傳出去都要給人笑死,還好這世界上沒有宇智波這個姓氏,也沒有這個家族,否則我肯定要被當成家族之恥,牢牢地記載在家族史冊上,遺臭萬年的那種。

我是在一間和室裡醒過來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和室的天花板,淡金色的太陽斜斜地從窗戶照進和室,窗戶邊的花瓶裡,紫色的花朵安安靜靜地靠在花瓶內側,紫色的花瓣靜靜地垂下腦袋。

我眨眨眼睛,轉頭朝坐在我的被褥邊一直看著我的人打了個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他垂眼看著我,纖長的睫毛垂落,輕柔如蝴蝶。

緣一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然後託著我的肩膀把我從被褥裡扶了起來。

溫熱的指尖抵到了我的太陽穴上,輕輕地轉動,幫我揉著痠痛的太陽穴。

我老老實實坐在被褥裡,享受著太陽穴按摩。

不同於體術和劍術,幻術針對的是人的精神,中了幻術的後遺症,頭疼暈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腦殼痛算是輕傷,嚴重的直接變成白痴。

我伸出手,手指抵在緣一的太陽穴上,輕輕幫他揉起太陽穴:「不疼嗎?」

緣一搖搖頭:「還好。」

我:「……」

我錯了,緣一,他從來都不是能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衡量的。

緣一告訴我,我們現在在紫藤花之家。

這個以紫藤花為家紋的家族曾經遭受過鬼的襲擊,被獵鬼人救助之後,只要是有獵鬼人來訪,便會無償招待。

外出執行殺鬼任務次數並不像緣一他們那樣頻繁的我接觸到紫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