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停留在這裡。」

珠世小姐頓了頓:「請務必小心,歌小姐。」

「在這之前,那個男人曾經被獵鬼人激怒過。」紫色風信子一樣顏色的眼睛擔憂地看著保持貓的姿態的我。

「使用呼吸法的劍士出現之後,鬼被獵鬼人大肆圍剿,但是仍未把人類放在眼裡。」

「直到有一個劍士透過鬼的眼睛,一路窺探鬼的記憶挑釁他。」珠世小姐說,「雖然這很不可思議,但是的確有人使用類似於血鬼術的方式窺探鬼的記憶,因此獲得了不少那個男人的情報。」

不會不可思議,珠世小姐口中所說的劍士恐怕就是我本人,況且,在我的記憶裡,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大把,宇智波一族中眼睛已經進化到一定程度的族人,山中一族的忍者,就連某些不是以幻術聞名的忍族,對記憶竊取都頗有研究。

我整好以暇地坐在墊子上聽她說話,下意識地抬起爪子舔了舔。

抬頭我看見珠世小姐疑惑的眼神。

我:「……」

我火速放下了爪子。

日哦。

「男人因此大為惱怒。」珠世小姐繼續說。

「我知道了,非常感謝,我得走了。」我的搖晃了一下尾巴,起身四肢著地,「請務必小心,珠世小姐。」

珠世小姐是鬼,既不被人所接受,又憎恨著鬼舞辻無慘,處境尷尬的臥底,隨時都會遭遇不測。

「非常感謝您,歌小姐。」臨走前,珠世小姐對我行了一個非常正式的禮作為感謝。

謝我做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做。

我逆著風,在屋頂上奔跑,一路朝花見屋跑去,軟乎乎的肉墊踩過的,時而是瓦片,時而是青石板的地面,掠過的,時而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時而是空無一人的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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