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又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皺了皺眉頭:「吃了點特效藥感覺降下去了一點,但是還是很燙。」

大約是因為宇智波查克拉偏向陰性的關係,我的體溫比常人要低上一點,就好像緣一的體溫一年四季都比常人高的道理是差不多的,都是因為體質特異,過低的溫度不適合緣一,過低的溫度同樣不適合我。

事實證明,這樣子的感覺陌生有熟悉。

陌生的原因是因為它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過了,當初在雨天拖著斑走了一路之後也沒有發過燒,熟悉的原因是因為我曾經生過這樣的病,但是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一時之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有通透世界的緣一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體的異樣,自我和他生活在一起之後,像是風寒這類小毛病幾乎沒有,在自己的認知裡從來沒有生過病的我突然就發起了高燒,緣一有點慌,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之後,果斷無視我本人的意見,撈起我就往蝶屋趕。

病痛的感覺真是想當的……糟糕。

繪裡嫂子生下泉奈之後,整日整夜臥病在床,蒼白得沒有血色的臉頰,瘦弱到幾乎只剩下骨架的身體虛弱到連多說一會兒話都會增添一分疲憊。

蝴蝶二話沒講就把我摁在被子裡,「緣一先生很快就回來了,你好好休息。」

說完還給我掖了掖被子,「老老實實休息吧,我會幫你跟主公告假的。」

我動了動嘴唇,感覺說話都是個難題,腦子好像不大聽從我的意願。

腦海里出現繪裡嫂子的笑臉,美麗又虛弱,好似盛放的繁櫻一樣,沉甸甸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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