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隊隊員,監督傷勢復原的隊員進行復健訓練等等。

其中的一項任務就是監督我喝藥當然,這也是蝴蝶授意的。

我小心翼翼地捏起了其中一隻兔子,放在嘴邊輕輕地咬了一口,小豆沙的餡,糯米的外表。

很甜。

雖然是被當小孩子哄了,但我真的是挺高興的。

屋簷上的紫藤花架緊緊挨著瓦片,在木質的地板上投落下一簇又一簇的影子,花瓣靜靜地下落到光潔的地板上,灑落一地的紫色。

我挨著緣一,坐在紫藤花架上一口一口把手裡的小兔子點心吃完了。

嘴裡的豆沙甜膩膩的。

真是,太甜了啊。

「就是因為太苦了,所以才要吃點甜的啊。」

遙遠的過去裡,有個頭髮微卷的青年,習以為常地把糖果塞到了我的手裡。

時間太過久遠,我已經記不得他的相貌,留在腦海里的只有那頭微卷的頭髮和模糊不堪的五官。

我記得他總是在笑,與總是冷著臉的族人和懵懵懂懂的我都不一樣。

有一個漂亮的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比我小上幾歲的兒子。

年復一年。

只要他活著,他就會在祭祀的時候給我一顆被糖紙包裝得漂漂亮亮的糖果。

如果能活到木葉建立的時候,也許會看到與他本人同樣喜歡笑的孫子,靜心等待曾孫的降世。

真是太甜了。

大叔。

「好甜。」我又捏起一隻小兔子,「緣一也來一個。」

我捏著兔子看著緣一,緣一頓了頓,乖乖地張開嘴巴任由我把兔子塞到他嘴裡。

眼前的人鼓著腮幫子咀嚼著嘴裡的糯米和豆沙,活似一隻抱著瓜子啃的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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