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父母雙方都是擁有查克拉的忍者,生下的後代也有八成會擁有。」我說,「我的父母都是忍者,所以我的體質幾乎也是遺傳他們。」

「沒啥特別的。」

站在岸邊的幾個傢伙陷入了沉默,從看著我的眼神裡我深切地感受到其中還帶了一點譴責。

我:???

「那,歌小姐的力氣……?」一直沉默的巖柱突然發問。

「我的所學大部分來自我的家族,但是那個不是我的家族的招式。」我說,「那是我模仿過來的。」

「模仿?」

「嗯。」我繼續說,「我家的眼睛比較……特別一點。」

「進化得越高階,能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對很多招式也可以進行預判、拆解,模仿出來也可以。」

「我生活的地方處於一個混戰的局面,除了我的家族之外還有很多忍者家族。」

「其中有一個家族擅長封印術和怪力。」我說,「怪力的基礎也是查克拉,原理就是將查克拉集附著在拳頭,在接觸目標的一瞬間引爆。」

環望了一下四周,我找了一塊挺大看起來挺結實的、被水流沖刷的光滑的岩石,慣用手握拳,查克拉附著於拳頭,上步,前傾,我揚起拳頭,一拳轟在旁邊的岩石上,以拳頭為中心,蛛網般的裂痕向方圓蔓延,碎屑伴隨著喀拉拉的聲音款款下落。

「轟——」地一聲,整塊岩石四分五裂,巖塊「噗通」幾聲之後沉入水中。

「我也只會一點皮毛。」我說,「如果是正主來,這一帶都要變成廢墟。」

再或者把忍者之神轟出去一百米。

嚴勝:「……」

巖柱:「……」

鳴柱:「……」

水柱:「……」

我眼神死地看著這群小孩子,心裡吐槽了一句見識是個好東西。

「那位『正主』是歌小姐的熟人嗎?」桑島嚥了咽口水。

「啊。」我漫不經心地說,「蝴蝶的性格還跟她挺像來的。」

水柱:「……」

我:「她那個丈夫好賭。」

鳴柱:「……」

我:「不回家跑去賭錢給她逮著,就會這樣被轟出去砸爛幾面牆。」

嚴勝:「……」

我:「反正也死不了,當場就可以活蹦亂跳地從牆上把自己摳出來,多砸幾次也沒什麼。」

巖柱:「……」

我:「反正這種程度也打不死他,牲口。」

死蟑螂須,爛西瓜頭,賭場肥羊。

當初還用切腹來欺騙我大侄子感情,你特麼有種把你的【嗶——】【嗶——】給切了。

你切腹能死我宇智波三個字倒著寫。

我又啐了一口:「人渣。」

也就斑會給你騙到。

「……」

「……」

「……」

「……」

……

扯了一會皮滿足了一下小孩子的好奇心之後,開始了正式的訓練。

這次的訓練主要是解決水柱渡邊的問題。

渡邊在一個月去執行了一個獵鬼任務,斬殺的那隻鬼有操控水的能力,雖然最後成功地斬殺了那隻鬼,但是所使用的方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誘餌戰術雖然好用,但是一不留心被反殺成功的風險也是相當大。

渡邊是水柱,使用的呼吸是水之呼吸。

斬殺的那隻鬼的能力與水剛好有關,戰鬥的時候直接潛入的水底,避開了渡邊的攻擊。

我想了想之後,把渡邊從岸邊提起來扔進了水裡。

渡邊:「……」

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