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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道：「宋辭，對不起。」

宋辭抬起的手僵在半空，遲遲未落下。

她哭訴道：「我到底該怎麼做？為什麼我媽媽不愛我？我還不聽話嗎？從小到大老師都誇我是最聽話的學生，鄰居也說我特別乖，可為什麼……沒有人喜歡我？媛媛都說討厭我！」

她哭著哭著，又開始胡言亂語：「宋辭，宋辭，宋辭……」

溫如枳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雙手亂舞，身體也害怕地顫抖著。

宋辭垂著眸，神色晦暗不明。

原本想要推開她的手，最後卻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

溫如枳手心冰涼，感受到宋辭手心的溫度後，她的身體開始有了一絲異樣的渴求。

她手指微顫，無意間穿過了宋辭的指縫。

十指緊扣，冰冷和溫熱交匯，宋辭咯噔了一下。

他的眉心不自然的一皺，許久才憋出一個字：「嗯。」

聽到聲音，溫如枳安靜了幾分，腦袋抵在他肩頭，低語道：「你媽媽的死……我真的不是故意，我是被……」

聞言，宋辭怔了怔。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呃……」

溫如枳剛開口便悶哼一聲，身體由內而外地開始躁動不安。

她用力呼吸，卻感覺自己像是脫水的魚，無論怎麼用力呼吸，氧氣都不夠。

聞言，宋辭撐起身體，用力將溫如枳拽了起來，扣住她的雙肩用力搖晃，質問道：「那天怎麼樣？說！」

沒等來溫如枳的答案，宋辭看向溫如枳的目光卻走了神。

巴掌大的臉蛋泛著潮紅，眼底一片水光，唇瓣輕啟，傾城絕艷，亦是誘人亦是欲色，讓人蠱惑。

溫如枳猛然感覺自己被霸道沉斂的氣息團團圍住。

她抬眸盯著眼前的男人，無可挑剔的五官，深邃如玉的眉眼，自己像是跌進了他的眼波中。

心底那一點點渴求被無限放大，哪怕她揪著被子努力剋制，可身體還是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溫如枳湊近了宋辭，像是小狗一樣嗅了嗅，彷彿確定了什麼，才貼近他。

宋辭被她當成食物一樣聞來聞去，便覺得不悅。

剛想斥退她，他的唇一燙，不熟練的吻落了下來。

宋辭波瀾不驚的眸底瞬間翻湧而起，就連多年鍛鍊出來的自控力也險些潰堤。

溫如枳不會接吻，所以反反覆覆也無非是換個角度，嘴皮子貼嘴皮子。

甚至還是不是碰到宋辭的眼鏡。

她皺了皺鼻子，抬手拿走了宋辭的眼鏡，雙手捧住了他的臉，唇上一啄，不自覺地緩緩加深這個吻。

懵懂的吻往往最致命。

宋辭呼吸一緊，眯了眯漆黑的眸子，扣住溫如枳的雙手越收越緊。

溫如枳吃痛，唇瓣微張，一絲嬌吟從唇間溢位，但很快沉重的喘息聲阻斷了她的聲音。

呼呼……

房間很安靜，有些聲音格外的曖昧不清。

溫如枳感覺肩頭的手微微鬆開，撫上的她的後背，酥酥麻麻，很舒服，很溫暖。

她不懂，她只是覺得眼前的人好溫暖，好溫暖……

情難自控時，溫如枳卻昏了過去。

她沒有被人下過藥，所以哪怕是一點點，她身體也承受不住。

一陣風浪後，體力不支地倒進了宋辭的懷中。

宋辭胸腔內風起雲湧，許久，都無法冷靜下來。

知道在無意間抓住了落在被子上的眼鏡，咔咔兩聲，鏡框畸形，鏡片碎裂。

疼痛讓他偏離的理智回籠。

他垂眸看著懷中睡著的溫如枳，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