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拖延一秒,滿穗就多一分危險,無論她是死是活,我總要見到她的。

我瞥了男人一眼,隱隱約約猜到了他的意思,他想要我留下來,想必是看上了我的能力——在剛剛的戰鬥中,超過半數以上的人都是被我殺掉的。

別的事情我不會,但單論殺人這件事情,在單對單沒有限制的情況下,我還沒有遇到過對手。

“我要去的。”我輕輕低喃了一句,也許是在回答漢子的問題,又或者是在對自己說話。

人一生總有幾次做事不能太斤斤計較,需要不計代價。

而這一刻,我已經等了九年。

“良兄弟,當真要去?”漢子又問了我一遍。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默默提起了自己刀一步一步地向著村落的方向走去,結局與否,都應該我自己的定奪。

“哥幾個,咱陪良兄弟再走一遭!”

走出幾步路後,我聽到後面傳來漢子的振臂高呼,不可思議地轉過頭去,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五人都紛紛站起身走上前來。

漢子笑著走到了我的身邊,“良兄弟別誤會,咱們也還有幾個兄弟失蹤了沒有回來,估摸著就在那村子裡。”

“咱也是需要去找他們的。”

“……”

“也好。”

“同去同去!”

“打完這一趟哥幾個再好好歇息!”

……

不知為何,我猛地想起了很遙遠的一個畫面,坐在火堆前的男人撥弄著柴火,看向我的時候,火光好像映照在了他的眼裡,“在此之外,如非必要,你也可以試試去相信其他人。”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

……………………………………

這會正值中午,剛剛靠近村子,我便看到兩個放哨的人靠在樹蔭下昏昏欲睡。

用手勢示意後面的來人停下來後,我一個人悄悄從側面繞了過去。

常年在軍隊裡,別的本身沒有,暗殺,偷襲之類的跟殺人沾邊的事情我都是挺擅長的。

兩個睡熟了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甚至有一個人打出了呼嚕。

這未免有些太簡單了,我不禁又環顧了一週,確認沒有多餘的暗哨之後才靠到了男人的背後。

也許,他們並不覺得我們會是威脅,畢竟他們帶過去的人確實是我們的幾倍之多。

我先是捂住了其中一人的嘴巴,在他剛剛反應過來之前就抹掉了他的脖子,沒有讓其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雖然特地控制了血液噴濺的方向,但是刀尖劃過肉體的聲音在如此安靜的情況下還是有些太明顯了。

另外一個人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微微睜開了眼睛,但是在此之前,我早已將刀尖抵在了他背後的心口處。

(小漁打卡處(′ ? `))

:()穗歲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