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山頂,肖景天眼中都是著急。直到見到雲乾背起林小天出來,連忙上前接過。“多謝大皇子殿下,我需要帶上將軍療傷。先走一步,望殿下恕罪!來日,”

話音未落,雲武身影出現。讓肖景天連忙半跪一禮道;見過元帥,求武老快看看我家上將軍吧!

雲武瞪了眼肖景天,罵道;滾蛋,他這傢伙只是暈死過去了。別跟我說你沒有探查,在我這裡打什麼馬虎眼?

肖景天不敢說話,這時玉符響起。雲老聲音道;老二我徒弟怎麼樣了?要不要讓杜鵑兒過去一趟?

雲武淡淡開口笑道;死不了,哈哈。就是要休養幾個月而已,這次的徒弟不錯。跟我徒弟有的一比,不過就是境界有點低啊!

總營小山峰,雲老皺眉有些擔憂道;快點把我徒弟給我送來了,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不是早早就讓你趕過去了嗎?你這個師叔怎麼當的?

一聲聲怒吼響起,雲武看了眼林小天。緩緩收起玉符,直接無視對方的話語。看了一眼跟在林小天身後的寒冰玄武,轉身離開山頂消失不見。

肖雄急忙趕來時見林小天已經暈死過去,趕忙詢問道;老爹,小天怎麼樣了?身後一群千夫長也是連忙看向肖景天。

這段時間,林小天的改革變法猶如春風拂面,讓原本平淡無奇的荊北軍如枯木逢春般煥發出勃勃生機。不僅底層將士們受益匪淺,就連那些已逝的將士也得到了不少好處,所以如今林小天在軍中的地位如日中天。

除了德高望重的雲老將軍外,其餘幾位副將軍十幾年的努力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對此,肖景天也毫不隱瞞,眉頭緊蹙地開始安排後續任務。

“我知道大家都心急如焚,上將軍目前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傷勢頗為嚴重,至少需要半年時間才有可能恢復。不過大家大可放心,根骨並未受到重創,在這半年內,你們要將手下的人訓練得如鋼鐵般堅強。嚴密駐守駐紮地,絕不容許外人靠近。若有外人擅闖,格殺勿論。”

一道道命令如疾風驟雨般下達,肖雄背起林小天快步走向木屋。由於雷劫的肆虐,木屋搖搖欲墜,彷彿風中殘燭。幾名千夫長見狀,急忙如疾風般迅速加固。短短一刻鐘左右,一間不大的木屋便煥然一新。

此時,軍醫也趕忙上前檢視林小天的傷勢,隨著觀察的深入,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猶如被擰緊的麻繩。這名軍醫可謂是見多識廣,荊北軍歷經無數大小戰爭,生離死別早已司空見慣。

一刻鐘後,軍醫抬起頭,推斷道:“這種情況我也是生平僅見,上將軍全身上下傷痕累累,宛如被千萬只毒蟲啃噬過一般。就連骨頭和筋脈都遭受了不小的衝擊,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這些傷口都在緩緩癒合。我推測,上將軍之前應該服用過某種療傷丹藥。而且此藥的品階極高,正在被身體吸收,以修復所受的創傷。”

話鋒接著一轉,眼神帶有幾分為難看著肖景天。磕磕巴巴道;就是不知道這藥力能維持多久?要是丹藥足夠的話,最多一月就能完全恢復。要是靠著自身恢復就比較緩慢,起碼要半年時間。

聽到和自己推斷的大概一樣,肖景天也是擺手道;都散了吧,把守好山頂。肖雄你回去一趟,通知一下雲老。

在沉睡中,林小天的神念卻異常清醒,這還是因為最後一道天劫降下時,有一股神秘而特別的能量如流星般墜入金丹。神念也如脫韁野馬般從腦海中徹底掙脫,奔騰著進入金丹內。那顆如雞蛋般大小的金丹,此刻也被壓縮了一半,其散發的金光猶如初升的太陽,比原來更為耀眼奪目。

神念進入獸門,黑炭宛如血液包裹的屍體,渾身上下佈滿了血痂。然而,它的氣息卻如同平靜的湖面,平穩而堅定,身體也在緩緩地自我修復。探索結束之後,林小天這才如釋重負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