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找和樸英浩在一起的機會。

李荷拉突然笑了;笑得很甜;很美。

“既然英浩想我住在二樓;我聽你的”

一句“我聽你的”如此曖昧;黃埔雅靜的面色更加難看了;她強迫自己冷靜;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大發雷霆。

“不過;我有時候夜裡會很害怕到時候英浩要多陪陪我們母子。”

李荷拉故意這樣說著;然後目光看向了黃埔雅靜;她喜歡看到雅靜羞惱的樣子;這可是老爺子臨終的遺囑中提到的;照顧他們母子;樸英浩不能推辭。

“如果你覺得害怕;我會安排傭人守夜;我可能不太方便。”樸英浩很尷尬;李荷拉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意圖了;竟然當著雅靜的面這樣說。

李荷拉聽完樸英浩的話;笑得更甜了;她從樓上返身走了下來;傲慢地經過了黃埔雅靜的身邊;故意高聲地說:“怎麼會不方便;我可是你爸爸的遺孀在名分上我們只是母子;既然是母子;怎麼會不方便呢?”

“他是我丈夫;晚上我更需要他;所以不方便。”

黃埔雅靜終於開口了;李荷拉從進門就開始說話;完全沒有意識到;誰才是這裡的真正女主人;她絕對不能示弱。

“我幾乎忘記了;雅靜晚上有需要”李荷拉好尖酸刻薄;完全將雅靜的歪曲了。

黃埔雅靜立刻瞪大了眼睛;這個女人想打架嗎?就算她不夠強壯;真的打起來;也不見得能輸給她。

“行了;李荷拉;你已經表演的時間夠長了;不覺得累嗎?還是休息去吧;如果你不覺得累;可以在客廳裡坐著;我和雅靜要回房間休息。”

樸英浩不想再聽下去了;他一把拉住了雅靜的手;向樓梯上走去。

“我如果有需要;會上樓叫你的。”李荷拉嬌聲地在他們背後輕笑著;什麼需要?當然有好多解釋;就看聽到這句話的人如何理解。

黃埔雅靜自然也聽到了;她完全不能忍受了;什麼叫她有需要;就可以上樓來找她的丈夫;難道生理需要也要她丈夫來解決嗎?

但樸英浩一直緊握著雅靜的手;讓她沒有辦法掙脫;黃埔雅靜憤怒地甩著手。

“英浩;讓她走;我不要她留在這裡;你聽見她的話了嗎?”

“她早晚會走;但絕對不是現在;我爸爸剛死;她在利用這個機會讓你盛怒;雅靜”樸英浩到了三樓;開啟了房門;一把將黃埔雅靜抱在了懷中;輕輕地理著她的髮絲;詢問著:“相信我;我會想到辦法的;既讓她離開;也不能損壞樸家的聲譽;可現在不行;她是我爸爸的妻子”

“我知道;可是她太囂張了;好像這裡是她的家一樣。”雅靜伏在樸英浩的懷中;生怕自己的男人會被李荷拉搶走;她不能沒有他;他是她最愛的男人。

“她可以拿走這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唯獨拿不走我的心。”

樸英浩多麼不捨得雅靜這樣擔憂;雖然他嘴上這麼說;卻仍舊沒有什麼把握能將李荷拉趕走;而且不知道這個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那一夜;雅靜一直伏在樸英浩的懷中;她不敢入睡;生怕熟睡之後;樸英浩就會離開她;而且樓上就是那個野心勃勃的女人;讓她絲毫不敢鬆懈。

夜色深沉;似乎國防部長的死;帶來的不是憂傷;還是幾人欣喜;幾人惆悵。

李荷拉難以入睡;她站在視窗;看著窗外的月光;思索著如何加快誘攻的腳步;絕對不能讓黃埔雅靜想出將她趕走的辦法;就算那個女人想出來了;也必須在她誘惑樸英浩成功之後。

樸英浩一直安慰著雅靜;為了避免尷尬;他早早起床;打算趕去律師行;可是走到了二樓的樓梯口時;一雙玉臂從後面住了他。

“英浩”

樸英浩一驚;覺得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