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然後意見達成一致。

晚上八點,大家都散了,遲柏揪著烏澤臨,明算賬,“吃了我一頓,隆天棋明天早餐你負責。”

“咱們關係,哪用說這些,負責,負責。妹子明天還帶餐食過來嗎?我可以出錢買。”

烏澤臨積極熱情,恨不得隆天棋在這住上半年,他好蹭飯菜。

“明天我要回學校,學校沒通知不用上課,送餐可能要晚上了。隆天棋會做粥,午餐你們吃粥應付一下。”

“都毀成那個樣子了,你們回去能做什麼,免費勞動力嗎?”烏澤臨滿腹牢騷,嘆氣不已。

沒想到,他一語成讖。

第二天,他們果真成了免費勞動力。

學校大門重新建好,嶄新的刻字金屬牌匾立在大門一旁,未曾掛上。

搬運工具載著大量切割好的植物運送出來。

變異植物已經全部清理完畢,但路面還需要機器和人合力平整。

全體學生自然成了免費苦力,學校要求他們做細緻的清潔工作。

麥克在校門口集合植物院的學生,色眯眯的眼神難得顯露正經之色,叮囑道:“現在早上七點半,你們聽從學生會安排,挑些工具,配合機器,粉碎地上的樹葉、種子、垃圾。期間的表現,會成為期末分數的一部分。幫忙工作到下午四點才可以回去,別讓我知道你們偷藏種子,學校門口有天賦者守著,被發現了,開除處理。”

玄清芯蠢蠢欲動的小心思壓下去,她還想著渾水摸魚呢。

麥克憂心忡忡離開,沒心思跟他們解釋任何事情,地下種植基地被爆出來,他即將被接受調查。

兩天過去了,只查出幾個貪汙的,還有十多個其他組織派來潛藏學校的“掃地僧”。

整個校園活像被捅穿的馬蜂窩,隨著調查深入,不斷有麻煩事接踵而至。

掌控植物襲擊學校的兇手找不到,副校長急得快高血壓暈厥,更糟糕的是,洪徽廉拿著中央軍的名頭攪進來。

麥克對此怨念十足,他這老師身份恐怕做到頭了。

玄清芯看著他離開前愁苦的臉,心底幸災樂禍,希望麥克快點滾蛋。

沒老師管學生,學生也不敢太偷懶。

學生會的人當監工呢,至少做做樣子。

玄清芯被分配到植物院廢墟邊撿樹葉樹枝,昨夜吹東南風,城內打霧。

霧不重,卻讓本來鮮嫩的樹葉粘在地上。

沒有針對性掃樹葉的那種清潔工具,機械人不好使,唯有靠人力。

玄清芯去領手套和安全帽,穿戴整齊,才跨過一片亂石廢墟,慢吞吞工作起來。

她撿起幾片葉子,眼熟的很。

邊緣鋸齒狀,長得像手掌,手感很輕,嫩綠葉片隨風搖擺,特別像裙角揚起。

葡萄葉子。

左右看看,搬開一堆碎石,下方壓著一根被切割過的葡萄枝條,枝條上沒有葉子,很粗壯,芽倒是完好的。

種子不能帶走,枝條應該能吧。

書上可沒教扦插嫁接,圖書館也沒相關書籍。

玄清芯賭學生會不知道這點。

懷揣小心思,她走向學生會那邊。

“學姐,這個枝條,我能帶回家做標本嗎?”

學姐瞅了一眼枝條,又看了看玄清芯,“你叫什麼名字。”

“玄清芯。”

“植物院的?”

“學姐認識我?”

昨日打架事件,都傳遍了學生會。

學生會的人幾乎都是社會精英家庭出生的,看不起洪徽廉,更把洪景南當笑話。見他倒黴,背後嘲笑了很多遍。

“就是你把洪景南揍進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