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天被押走,人群漸漸散去,喧囂歸於平靜。

但在這看似平靜的背後,一股新的暗流正在湧動。

蕭雲天並未被帶往執法堂,押送他的侍衛在半路“意外”地讓他逃脫了。

這自然是蕭雲天一手安排的,他早就買通了這些侍衛。

他躲在一個陰暗潮溼的角落裡,空氣中瀰漫著黴味和老鼠的腥臊味,讓他幾欲作嘔。

但他顧不得這些,他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舔舐著傷口,等待著再次出擊的機會。

他緊緊攥著拳頭,指節泛白,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裡,帶來一陣陣刺痛,但他卻渾然不覺。

“蕭家四姐妹,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嗎?天真!”蕭雲天咬牙切齒地低語,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

他從懷中掏出一疊信紙,這些信紙的材質與蕭家四姐妹常用的信紙一模一樣,甚至連上面的暗紋都完美複製。

他沾了沾唾沫,細細地模仿著四姐的筆跡,在信紙上寫下一行行字。

這些字的內容,足以再次將他的姐姐們推入深淵。

昏暗的光線下,他的臉龐一半隱藏在陰影中,一半暴露在慘白的光芒裡,顯得陰森可怖。

他寫字的速度很快,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彷彿毒蛇吐信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信的內容,是他精心編造的與敵對勢力勾結的“證據”,每一個字都充滿了陷阱和陰謀,足以讓任何人深信不疑。

寫完最後一封信,蕭雲天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如同蟄伏在黑暗中的毒蠍,露出了致命的毒針。

他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去找茶館老闆散佈訊息這一次,他要做得更隱蔽,更巧妙。

他將信件仔細地封好,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藏身之處。

夜幕籠罩著京城,大街小巷一片寂靜,只有更夫的梆子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

蕭雲天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黑暗中,最終來到了敵對勢力營地的外圍。

他將信件塞進了一個隱蔽的縫隙中,然後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蕭雲天低聲呢喃,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信件如同病毒般迅速在京城傳播開來。

茶館、酒肆、市井街頭巷尾,處處都在議論蕭家四姐妹與敵對勢力勾結的“鐵證”。

謠言如同瘟疫,迅速蔓延,將蕭家四姐妹再次推上了風口浪尖。

蕭四姐姐一襲紅衣走在街上,如同往日般颯爽,只是今日,周圍的目光卻充滿了異樣。

竊竊私語、指指點點,像無數根細針紮在她身上,讓她如芒在背。

她聽到有人說她是“叛徒”、“賣國賊”,甚至還有人朝她吐口水。

她氣得渾身發抖,俏臉漲得通紅,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

但她緊咬著下唇,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憤怒。

她知道,此刻任何的衝動都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她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個個鮮紅的月牙印。

但她依然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地走著,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蕭雲天站在武鬥大會後臺的陰影裡,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姐姐們身敗名裂,跪地求饒的場景。

他甚至能感受到逆襲系統積分暴漲的快感。

他大搖大擺地走在後臺,腳步輕快,哼著小曲,全然不顧周圍工作人員詫異的目光。

他覺得自己是這場遊戲的掌控者,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他甚至開始幻想,等他擁有足夠的積分,他會變得多麼強大,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