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漂亮。”

“行了,盾牌底下的東西。”

玉子又把視線投向盾牌,他鄭重地把盾牌托起,放在一邊,隨後拿起了盾牌底下放著的一對手鐲。手鐲看起來是金色的,但是落上了塵土顯得有些灰撲撲的。

“戴上看看?”

“……好。”

玉子看了看明顯比他手腕細了一圈的手鐲,乖乖地把手伸到了手鐲邊,手鐲感應到玉子的手,自動擴大了一圈,玉子把手伸進去,尺寸很合適。

“轉過來我看看?”

“好。”

玉子轉身,伸出了手臂。見懷特盯著他的手,他把兩個手臂靠近,輕輕地讓兩個手鐲碰到一起,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對了,我剛剛想起來。”懷特突然看向玉子,“你的盾牌是什麼做的?”

“是佰斯密先生用我們擊敗的海德拉頭顱上的鱗片做的。”

“海德拉?哈哈哈哈,我說怎麼這麼眼熟。”懷特一把撐住錘子的罩子,大笑起來,“老黑那傢伙。”

“懷特先生?”

“沒什麼。怪不得他讓你來找我,是其中一個頭嗎?”

“是的,我們在奧伯邦的某個山谷找到的,只有一個頭。”

“很好。”懷特又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把盾放回去吧。”

“好的。”

玉子攙著懷特回到了一開始的會客廳,這次懷特倒是沒有拒絕。回到會客廳,剛剛來開門的女性正焦急地打轉,旁邊站著一位醫生裝扮的女性。

“懷特先生!”女性見懷特回來,立馬拉長了臉,“醫生已經囑咐過您,不能站太久!”

“哈哈……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了,忍不住多待了會兒。”

“哼……”女性注意到玉子手上戴著的手鐲,嘆了口氣,“醫生,還請您幫懷特先生做個檢查。至於玉子先生?”

“抱歉……”

“不必抱歉,懷特先生偶爾也需要運動運動。”女性低頭,“如果您沒什麼事,懷特先生就要做檢查了。”

“好的。”玉子看向懷特,“過兩天我還能來見您嗎?”

“來見我這個老頭幹嘛?”懷特猛地咳嗽了兩下,“你自己研究研究手鐲吧。”

“謝謝懷特先生,這對手鐲我會好好珍惜的。”

“去吧。”

玉子離開了白房子,剛剛那位執法人員竟然還沒離開。

“先生?”

“您好。”

“我帶您去最近的城列吧。”

“當然,謝謝您。”

坐上城列的玉子,此時才有時間細細觀察手鐲。手鐲上的灰塵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露出了原本的顏色,帶了一點點綠色的金。

“趕我走趕得也太快了,都不知道這玩意兒咋用啊……”

“叮叮……南區3街道已經到了……諾西商會提醒您,下車前請注意帶好隨身物品。”

“誒誒!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