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和奧伯有合作關係,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可是按照規定個人不允許調取檔案。”

“放屁!我的等級還不能調嗎!”黑特雙手猛地撐在桌子上,把頭伸到了接待員面前,“我可是教會的副團長。”

“規則就是規則,黑特先生。如果您對規則有疑問,歡迎您聯絡規則的制定者。”

“誰?”

“在奧伯嘛……您得找我們的副會長懷特先生。”

“懷特?”黑特明顯知道這個名字,臉色又黑了幾分,“那個老東西。”

“如果沒什麼事情,先生可以到旁邊嗎?後面的冒險者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哼!”

……

佰斯密帶喬洛和玉子回到了他的鐵匠鋪,然後帶兩人走進了鐵匠鋪的裡間。與雜亂的外間不同,裡間十分整潔,沒有被堆放地亂七八糟的武器,更沒有厚厚的灰塵,只有幾張桌子,上面擺放著一些金屬塊。

“呃,佰斯密先生?”喬洛環顧四周,隨後看向收拾東西的佰斯密“我們是要離開奧伯嘛?”

“不然呢。”

“我們給您留了一個很適合做材料的蟲子甲殼,或許您有時間可以去取一下?”

“……”佰斯密回過頭,看了一眼喬洛,“隨便吧……在哪裡?”

“在東區第一大街19號。”

“有時間我會去的。”

“我們要去哪裡?”

“問題怎麼這麼多?”佰斯密停下了手,“說實話我也不清楚。”

“呃……那今天……”

“今天你們先在我這裡湊合一下。明天懷特應該會找人過來的。”

“可是……”

“沒有可是!”佰斯密哼了一聲,“還是說你們想跟著教會那群人走?”

“那倒沒有……先生,您和懷特先生看起來似乎對教會很牴觸。”

“呵。自從那群人自說自話地打擊治療師協會,冒險者中的治療師就變得越來越少了。更別說水平不錯的治療師。”

“是……我也發現治療師協會一般都沒什麼人。”

“除此之外,教會還把持了一些高階的治療法術,一般的治療師根本接觸不到。比如你的那個『淨化術』。”

“怪不得總有人說淨化術什麼什麼的。”

“不知道你是哪裡學來的,但一定不是教會認可的途徑,儘量不要暴露。”

“知道了。”

佰斯密的神情放鬆了一些,他看了看喬洛,又看了看玉子,然後在玉子莫名的眼光中牽起了他的手。

“佰斯密先生,那個……”

“你知道這對鐲子怎麼用嗎?”

“呃,我之前試了一下,兩個鐲子之間超過一定距離就會出現一條隱形的鏈子。”

“嗯……倒是挺聰明的。”

“巧合……巧合。”

“這本來是我送給他倆的新婚禮物,我叫它“愛情鐐銬”。一人帶一隻,兩個人就不會分開。”

“誰……是格林女士和雷德先生?”

“看來懷特跟你說了不少。”佰斯密嘴角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只是可惜,他們倆沒怎麼戴過就死了。”

“……先生,方便問一下……”

“海德拉。”

“啊?”

“海德拉跨過提豐海的時候,我們就在卡帕。懷特身上的毒素也是那時候留下的。本來我們倆也要死了,接下來的事你們應該知道了。”

“在之後,二位就一起來到了奧伯?”

“是。”佰斯密垂下眼眸,“如果當時有會淨化術的治療師……”

“佰斯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