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草會攻擊含有殺氣的一切靈體,不想死就快點走,今日我只想拿回我的東西。”

花王的聲音冰冷刺骨,目光直直地盯著土伯,眼中沒有一絲懼意。

那些噬魂草像是聽懂了他的命令,在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詭異的氣息,彷彿在向土伯示威。

土伯看著眼前這一片危險的植物海洋,龐大的身軀微微一滯,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如鬼魅般幽幽響起:“那你也一定沒有想到…我一路跟隨你到這了…花王。”聲音低沉而冷冽,在這陰暗潮溼的洞穴中迴盪,帶著絲絲寒意。

“什麼?月王?”花王詫異的回頭,眼睛瞪得滾圓,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

花王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時語塞。

噬魂草感受到月王身上濃烈的殺氣,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變得異常躁動。

它們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張開大嘴,發出尖銳的“滋滋”聲,試圖攻擊這個不速之客。

“小乖乖們,不要吵。”月王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輕抬手臂,伸手指在空中做出抓的動作。

剎那間,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肆虐開來,噬魂草們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全部崩碎,化作一片片紫色的粉末,簌簌飄落。

“今天,我得和老朋友敘敘舊。”月王說著,緩緩向前邁出一步,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地面在他的腳下微微震顫。

月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繼續說道:“花王,你還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得老實些。”

“把風王身軀的靈魂偷偷藏起來,是想著有朝一日移花接木,用這法子來除掉我嗎?”

月王的聲音低沉,卻透著洞悉一切的銳利,在昏暗潮溼的洞穴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像重錘,狠狠砸在花王的心坎上。

花王聽到月王的逼問,心裡暗叫一聲“糟糕”。

臉上血色瞬間褪盡,變得煞白如紙,額頭上密密麻麻地滲出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

月王仿若沒看到花王的窘迫,神色平靜地繼續說:“你討厭我,我不會生你的氣,畢竟這麼多年,你那點心思我再清楚不過。”

月王微微頓了頓,眼神陡然一冷,周身的寒意更甚,“可是你…怎麼能聯合外人,還把他們都帶到我這來?花王,你真的好讓我失望。”

土伯一拳轟出,拳風呼嘯,如同一顆炮彈般砸在月王和花王中間。巨大的衝擊力掀起一陣狂風,將周圍的沙石席捲而起,瀰漫在整個洞穴之中。

月王目光依舊緊緊盯著花王懷中的魂之罐,眼神中滿是貪婪與執著,“你始終還是不願將魂之罐乖乖地交到我手裡。”

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我本來可以放你一馬的,你卻還是想將我除掉,為什麼?”月王眉頭緊皺,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死死地盯著花王,彷彿要從花王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花王緊緊抱著魂之罐,臉上寫滿了決絕,“月王,我早就無法忍受你們的暴行了。”

“如果只是為了封口,就將守護蘆花古樓的踏風一族全部抹殺…這和畜生有什麼分別?”花王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月王聽聞,臉上浮起一抹嘲諷的笑,那笑容在昏暗的洞穴中顯得格外冰冷:“你還真當自己是人啊,我們本就是神明,與人類這種東西沒有太多交情可言。”

“但哪怕是神,也躲不過死亡,借用他們的軀體只是為了讓自己活的更久遠。”

“踏風一族私闖禁地,看到了御靈使篡改冥厲的事情,這些人怎麼可能